“行了,該講的也講了,你們收拾一下,準備讓人送你們回去吧。”白徐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催著大三、小三夫妻走人。

將早準備好的幾貼藥交給大、小三媳婦,目送著那兩輛送他們回村的驢車遠去後,林瑾幾人便都躲回了窩棚裏。

“白幕僚準備以何為由,到時讓林某去杏村一趟呢?”林瑾邊灌著祛寒湯邊問道,去杏村簡單,困難的是以何種妥當的借口給大三、小三免費複診、開藥。

“咱們不是早先講過,要給表現最優最快的村落獎勵嘛,昨夜我查看了下各分工牆段的進程,這杏村進程可以排到第三名差不多。

反正當時沒有明確講過獎勵隻有一個,到時候可以弄個前三都有獎。

隻是這般,便要……勞累林醫師你和永和堂了”。

除此之外,白徐還想以這般利索讓大小三兄弟倆的離開,警醒警醒剩下服役修繕防禦牆的百姓,讓他們知道衙門提供的醫治,不是什麼都包治的,別為了獎勵就拿命去拚。

那……拚到最後,有沒有命享不一定呢,所以都老實些、小心些、再穩妥些,記住命隻有一條而已。

“這樣啊,……沒什麼……勞累的,便算是……給藥童找到個練習醫術的地方吧。”林瑾實在佩服這主屬倆,真是當永和堂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了。

要不是胡大夫交待過自己,別再這事上跟紀長哲與白徐鬧,他真想回句你們自己去得了。

本來這事就算過了,可一直沉默當透明人的趙遊突然問道:“為什麼一定得讓他們走,林醫師和溫言峰不是在切磋醫術嗎?不可以借口以看誰先治好傷者論輸蠃留下他們嗎”?

場麵瞬間又是一靜,當然可以這樣,但在秋大人那封訓斥信到時,這場切磋便已經無聲結束了,也不看看這兩天除了溫言峰外,其他同行的可有再過來。

都借口稱水土不合留在衙門,其實地方的窩棚裏,守的都是他們身邊的童子和小廝罷了。

但心裏清楚歸清楚,話可不能這麼講,否則傳出去大家就要倒黴了。

所以,紀長哲哼笑的道:“這個倒是可以這樣講,那下個呢?

你趙大頭能保證接下來無事,若出事又幫忙治不治,治的話以什麼由頭一直醫治到好?

不治的話,又憑什麼救治大三、小三兄弟,不管其他人?Wwω.dιCΗXWZ.℃oΜ

血淤之症可不好治,需動用的藥材也不像這祛寒湯或外傷藥這麼簡便、實惠,那麼這帳誰去結?

總不能不管不顧全推到永和堂那吧?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臉皮還沒能厚到那個地步。

要不然,……由你掏腰包結帳”?

趙遊聞言焉了下去,純結帳的話自己才不虛,隻是怕因此傳起自己可憐營州百姓,心疼他們……自掏腰包為他們醫治,此等…摻足水分…又亂七八糟的謠言。

畢竟徭役是皇上與天下官員都一致統一的事,自己一個紈絝有何資格質言。

心髒一些的人,說不定以此攻擊自己父兄,以自己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怎懂這些,肯定是有親近之人講過此事,自己才會鸚鵡學舌的在外賣弄……起來。

大神愛吃醬烤豬排的嶽衛的天災求生,努力苟活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