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需要貨品則通過電腦發出指令,經過倉庫主機提示,庫管員在電腦上搜索。如果有這些貨,就立即發出;如果缺貨,會自動選擇同類藥品,藥庫會詢問病患或家屬是否同意更換,再發指令。
藥庫的傳輸,由於數量和品種不多,所以就是人工分類與收付。
從倉庫的安保和防盜設施的堅固來看,舒阿姨似乎不太可能明目張膽地通過傳輸口偷運物品出去。如果要辦到,首先,你得有一輛車在外圍接應,還要避開保安的視線。
前麵的崗亭,保安正對倉庫大門;後邊停車場的保安,用眼角的餘光就能輕易掃見傳輸口。
“倉庫的地板,是30公分厚的水泥板澆築的,大門是鋼鐵做的,公開盜竊的可能性約等於零!”我像福耳摩絲一樣在倉庫四周查看後,做出了結論。
“哎,大偵探,前天在爺爺家吃飯,見到了小舅公,他還問你什麼時候再和他喝酒呢?”清清笑著說。
“哦,我也想和他再約一次酒局。他好像快退休了吧?”
“嗬嗬嗬,感覺你們就是忘年交。小舅公已經從公交公司退休了,他說:退休好啊!可以逍遙自在,退休金領上,小酒喝上,神仙啊!生病了還有醫保,做個C國人真好!此生不悔入華夏,來世還做C國人。”
“那時,感覺我們的生活水漲船高。對了,案發現場我已查看完畢,還有什麼辦法實施盜竊呢?”
“現在隻剩下一條路,那就是用提包螞蟻搬家。”
“我已經仔細檢查過舒女士的坤包,按照容量,能裝十幾盒藥吧,大一點的包裝可能就10盒吧。好了,現在你可以算算,650萬元的藥品,平均按照100元的進價,70天吧,那時候盤點的,請問舒女士每天要往坤包裏放幾盒藥品啊?”
“928盒,軍軍。嗬嗬,這明顯可以排除了,那依你之見呢?”
“不知道,我似乎走進死胡同了。”
“會不會是醫保庫出了問題呢?”
“醫保,醫保。”我念叨著,和清清老婆手挽手返回了倉庫。
“請問,你們的小倉庫在哪裏?”對著男倉管,我客氣地詢問。
“啊!什麼小倉庫啊?沒有,吧?”他本來陽光燦爛的臉,突然有了一朵烏雲,還結巴了一下。
“還說沒有,都吧了!同誌,我這裏有你們院長的手諭!需要我念一遍嗎?”
語氣依然平靜,但感覺很奇怪:財務科不配合,是想看哥們笑話,您這又是為哪般呢?哥們可是審計解放軍,是來解救你們朝夕相處的同事滴。
曾經看到過很感人的攝影作品,一幅是拿破侖的家鄉巴黎,1944年8月25日被戴高樂和美軍聯合解放。
一個年輕、美麗、窈窕的法國女郎,金發藍眼,身穿帶條紋的兩步衣裙,翻領,上衣有兩排黑色紐扣。臉和脖子是雪白的,不會是白雪公主吧?頭上戴了一頂方形的淑女帽,小腿渾圓的裸露。
她戴著黑色手套,一隻手拿著小坤包,在拍打著一輛標著白底黑字十字的納粹德國的豹式中型坦克。履帶和車輪似乎是完整的,坦克靜靜地臥在女郎側站著的身後。
背景是一幢典型的法國大樓。
畫麵上,女郎頭側垂,俏皮地說著什麼。從口型上看,應該是espiègle(淘氣)!
“叫你淘氣!哼!嚇了老娘四年了。”
另外一幅作品更不得了,幾乎家喻戶曉,《勝利之吻》。
是指在當地時間1945年8月14日發生在紐約時代廣場的一幕親吻。時值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紐約民眾紛紛走上街頭慶祝勝利。
一位水兵在時代廣場的歡慶活動中親吻了身旁的一位女護士,這一瞬間被《生活》雜誌的攝影師阿爾弗雷德•艾森施泰特抓拍下來,成為傳世的經典曆史畫麵。
照片中的護士一襲白色連衣裙,腰肢柔嫩,盈盈一握,彎曲到幾乎要倒地的程度,那柔軟,堪比芭蕾舞天鵝湖下腰的動作。
勝利與和平,這是古今中外,正義國家普通民眾最渴望的!因此,普通民眾絕大多數發自肺腑地歡迎解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