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林哥哥身強體壯,免疫力強。”
“免疫力是啥?”老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奇怪的詞。
“就是抵抗感染的能力,”晚晚此刻隻覺得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有氣無力地說,“去采一些蒲公英,采多一些,用水煮沸了,晾一會我藥浴。”
又對著林瀟說:“林哥哥,你用高度的烈酒,將我的傷口衝洗了,用烤過火的小刀子,將我背後泛黃泛白的肉剔除,要是流血了,不要止血,將髒血放出來。”
林瀟聽著就覺得好心疼,又害怕自己沒有經驗,將她弄痛了,便說:“我去請個高明的大夫來好不好?我怕我……”
“不要!我不要……他們看……我,我隻要你!”晚晚拉住林瀟的衣角。
“好,可有藥可以止痛,就如你當初喂我吃的那種。”
“這點小傷,不需要。”
一切準備就緒,營帳裏隻有他們二人,晚晚趴在軟榻上,脫去上衣,後背凝脂般潔白無瑕的肌膚,更顯得那傷口血紅可怖。
晚晚咬住一條帕子,示意林瀟可以開始了。
烈酒衝洗上去的時候,晚晚疼得一個激靈,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淌下來,為了減少她的痛苦,林瀟刀法極快地割去了感染的肉,擠幹淨膿血,又用烈酒衝洗消毒。
晚晚疼得用力抓緊被褥,卻自始至終未吭一聲。
她穿好裏衣,顫抖著喊了一聲:“林哥哥。”林瀟轉過身,疼惜又無奈的眼神看著她慘白如紙的臉,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晚晚虛弱得笑笑,低聲說:“你抱我去泡澡吧,我沒有力氣了。”
折騰了許久,晚晚的體溫終於降了下來,安穩地睡著了。
陰冷潮濕的監牢裏,隻有火盆的溫度和光亮,林瀟魔鬼一般的身影,被爐火的光投射在牆壁上。
芍藥和牡丹如同破碎的布偶,被丟在地上。
“我向來是不殺女人的,可你傷了她!”
林瀟手起刀落,眼見著牡丹就要身首異處。“不要殺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說吧,給你一柱香時間。”
“那些,那些劫走我們的人,不是皇後的人,他們,他們是太子的人!”牡丹一邊哆哆嗦嗦的回話,一邊竟還扭捏作態地挽了挽頭發。
見林瀟不語,又爬到他的腳邊,繼續說到:“宮裏太子與皇後是兩黨,那些人帶來太子的話,救我們回去,要我們給太子作內應。”
林瀟將手裏的刀轉了轉,牡丹抓住他的衣角,哭喊道:“還有!還有!蘇清淺,蘇清淺也是太子的人!”
林瀟低頭看了看伏在地上的牡丹:“再說一遍。”
“蘇清淺,她是太子的人,是太子的內侍醫官,太子病了,她,她發現了問題,所以,太醫院要除掉她,太醫院院判,她的親生父親,是皇後的人,所以,為了表明忠心,他必須親手除掉她!”
林瀟握著刀柄的手,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音。
牡丹見他凝眉不語,便換了一個腔調,抱住林瀟的大腿哭道:“將軍,你不知道,宮中都說蘇清淺是喜歡太子的,她,她照顧太子的飲食起居,與太子日日相伴……”
“鬆手。”
“所以將軍!你日日捧在手心的女人,她不喜歡你。你低頭看看我們,我們才是女人!活色生香,柔情似水的女人!”
“哦?”林瀟蹲下來抬起牡丹的下巴,陰鷙一笑,扯開衣角大步向監牢外走去。邊走邊將刀丟給身邊侍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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