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雙輪無法並駕齊驅,此車能行多遠,誰都不敢說。”

皇後聽到此處,驀地站起來,定睛看了會兒晚晚,又若有所思地慢慢坐了下去。

晚晚見皇後心意已動,便繼續說道:“若三殿下能將體質練得強壯,再加上他的文才,日後長大成人,皇後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若三殿下肯容些時間給戶外活動,想必不出三個月,骨痛的毛病定會痊愈。

今後再將騎射練起來,三殿下悟性高,趕上甚至超過他的兩位皇兄,也是遲早的事。”

晚晚說完,看了看皇後,隻見皇後沉思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逐漸鬆動。

晚晚趁機繼續說道:“娘娘是一國之母,想來一定明白身體健康是一切宏偉抱負之根基。”

此刻,皇後腦海裏不斷出現皇上躺在病榻上的樣子,昔日,陛下也曾指點江山,意氣風發,現如今,也隻能躺在病榻上,任人擺布。

“你說的戶外運動,每日需幾個時辰?”皇後的語氣終於平和了下來。

晚晚在心裏偷偷給自己比個“耶”,然後裝模作樣地數了數手指頭,看上去就像“掐指一算”,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捋胡子了。

“兩個時辰足矣,上午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如何鍛煉需我來給他定計劃。”

“多久見效?”

“三個月。”

“好,此事便依你,不過。”皇後眸光一冷,又換上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狠厲表情:“如果未見成效,你死無葬身之地!”

晚晚的心髒“咚”的一下,這句話倒是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回到玉竹宮,晚晚感覺自己似乎“血槽已空”,憋了一天的精氣神,此刻終於繃不住了。

她無精打采地說:“我小憩一會,晚飯後咱們去陛下的寢宮,青副將你也先歇歇吧。”

青川頭一次見到晚晚這個樣子,隻好揖手退了出去。

晚晚躺在月洞旁的小榻上,眯著眼睛算時辰,她算如果林瀟按照急行軍的速度應該到哪了,按照一般的行軍速度,又該跑了多遠。

她推開軒窗,向著天空望了望,用意識聯絡了一下海東青,沒有一點感應。於是隻好訕訕地扣上了窗。

那邊青川已經寫好了一封信,詳細彙報了今日的情況和晚晚的狀態。

原來林瀟早已經給青川派了任務,他怕晚晚報喜不報憂,事事一個人扛,要青川每日寫信告知晚晚情況。

青川將信件藏在大雁的翅膀下麵,那大雁便撲棱棱飛走了。

晚晚昏昏沉沉,忽然見到林瀟全身是血。她想要跑到他身邊去,奈何他們之間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心髒刀割斧劈一般痛,她想喊喊不了,想哭哭不出,喉嚨如同火燒般難受。

她灼熱幹枯的雙眼,絕望地盯著林瀟看。

林瀟深情地看著他,悲傷地笑著。

她看他慢慢倒下去,鮮血染紅了大地……

“不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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