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的臉上瞬間就浮現出了一股莫名的笑容。
“蔣大醫聖!”
“你剛才還說治療不好,怎麼這麼快就改口了?”
程天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剛剛蔣醫聖還說,腦死亡根本無法治愈,但現在竟然鬆了口,而且聽這語氣,還能找人脈關係?
治病救人還能找人脈?
什麼人脈?
跟閻王爺打聲招呼嗎?
“哼!”
程天金冷哼一聲:“蔣醫聖,您老人家該不會是誤診了吧?”
他的語氣冷淡了不少,沒有一開始的尊重。
“誤診?”
蔣子瑜臉色勃然一怒,“程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堂堂國醫聖手,會拿傷者開玩笑嗎?”
“而且這一次的事故是你們程家的責任,我有必要趟你們程家的這趟渾水那嗎?”
“要是我現在就有能力將這些傷者給全部救治過來的話,那對我的名聲也是大好一片,我有必要這麼做嗎?”
蔣子瑜的話鏗鏘有力,說的好像也是那樣的一個問題。
“而且在我們油城大醫院,可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給他們檢查。”
說著,蔣子瑜還指向了周圍的那些西醫專家。
“我雖然貴為院長,但我研究的是中醫,而腦死亡這裏,可是他們西醫給的診斷證明,在腦死亡這塊區域,西醫的診斷更加的具有說服力。”
“不錯!”
腦部西醫科室的主任,也是油城大醫院的副院長杜濤上前一步。
“在腦死亡這塊,我們西醫才是代表著權威。”
“而最終的診斷結果,也是我們西醫跟院長共同下發的。”
“你們這些不了解醫術的人,就不要在這裏嘩眾取寵了,還說什麼能夠治療?真是笑話!”
“要想真正的治療,也許隻有將傷者送往米國醫療協會那裏,利用最先進的技術,最先進的設備,才會有這種可能。”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杜濤的話語斬釘截鐵,仿佛對自己的醫術,充滿著絕對的信心。
“嗬嗬。”
吳迪冷笑一聲:“醫術不到家就說不到家,別把事情說的那麼絕對。”
“大夏的能人異士很多,不要做井底之蛙。”
“哈哈!”
聽到這話,蔣子瑜跟杜濤兩人都嗤笑了起來。
“你這話我的確是同意,咱們大夏的確是能人輩出,但絕對不會是你這麼一個不自量力的年輕人。”
“懶得跟你們解釋。”
吳迪是一個不喜歡打嘴炮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用行動去扇對方的臉。
“不過看在你們賊心不死的份兒上,迪哥就讓你們好好的看看,究竟什麼才是醫術。”
“老大娘,我現在就給你兒子治病去。”
“好好。”
老大娘不明白他們所說的話,心中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在了吳迪的身上。
“讓開!”
吳迪冷哼一聲,衝著攔在自己麵前的保安嗬斥一聲。
保安不為所動,他們十油城大醫院的保安,怎麼可能會聽吳迪的話,尤其正副院長還都在這裏,他們自然要好好的表現,萬一被他們都是看上了,那豈不是以後官運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