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煙低頭含笑的看著正在流著鮮血的針管,鮮紅的血液流在白色床單上,染紅一片,如同盛開的花朵,非常的耀眼。
好似脖間上的手不存在一樣,對上閆奕琛那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語氣沙啞道:“我,虞半煙,你的新婚妻子。”
掐在脖子的手加重幾分力氣,虞半煙能感覺到喉嚨刺痛,大腦缺氧,隻需一會,就能歸西。
虞半煙麵色不變,眼神冷了幾分,手穩的拔出針頭,扔進垃圾桶內。
白哲纖細的手指點在手臂上的麻穴上,閆奕琛的手失去支撐一樣掉落在床上。虞半煙摸了摸差點被陷斷的脖子,垂眸俯視著他。
“你中了嗜骨毒,而我們正在研究嗜骨毒的解藥。”
閆奕琛眯著雙眼打量著虞半煙。
這半年裏,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知道家裏給他安排一位衝喜新娘,而她的資料正躺在書桌的抽屜裏。
他之所以向外傳出昏迷不醒的傳言,一是找出害他之人,二是找到嗜骨毒的解藥。
這半年,他很清楚嗜骨毒的解藥有多難找。
一個從小生活在鄉下的人,卻告訴他說能解嗜骨毒,不是笑話嗎。
閆奕琛語氣充滿著不屑和輕視,“就你,能研發出嗜骨毒的解藥?!”
被人質凝,虞半煙並未生氣,彎下腰,能看清他那細嫩的皮膚,看不到什麼毛孔,沒有斑紋和黑頭,跟她所認知的男性有著很大的區別。
在她的認知中,男人的皮膚粗糙,毛孔粗大,一臉油光。
輕輕拍打著閆奕琛的臉,手感滑潤,超級舒服。
在閆奕琛臉上捏了一把,語氣帶著戲弄,眼中卻是清冷。
“將死之人,信則活命,不信則死。這道理閆先生不會不知道吧?”
勾唇,虞半煙手指輕輕滑過閆奕琛的胸口,停在腹部的死穴上。
“現在的你,如同一隻砧板上的螞蚱。”
閆奕琛對上她的眼神,意思很明確‘殺你,不需要大費周折’。
閆奕琛陰沉著臉,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過,眼中熊熊烈火能把虞半煙給燒了。
氣的牙齒咯吱咯吱的響,要是眼神能殺人,虞半煙早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恥辱!!!
極大的恥辱!!!
目眥盡裂,喘著粗氣,咬牙切齒道:“你找死!”
虞半煙沒想到閆奕琛氣性這麼大,有些無趣。
虞半煙在一旁坐下,左手撐著下巴,左手手指敲打著桌麵,說出自己的要求,“你提供血,我們研究,解藥一出,第一時間給你服用。”
聞言,閆奕琛垂眸冷靜下來。
心中衡量她的話有幾分真假。
虞半煙對閆奕琛了解不深,知道他是個防備心很強的人,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說動的。
“嗜骨毒是血盟新型毒藥,現如今市麵上還未有解藥,如今你除了跟我合作,已無其它選擇。”虞半煙挑眉眼中帶著嘲諷道:“雷厲風行,手段毒辣的冷麵閆王,也有害怕的時候。”
閆奕琛眼神銳利的看著虞半煙,疾言厲色道:“你在激我?!”
血盟?
他都沒有查到毒藥出處,她又是從何得到消息?
難道半年前的車禍,跟血盟有關?
血盟是國內最大的暗殺組織,其盟主身份神秘,無人知曉他的真容。
他從未跟血盟敵對過,是有人向血盟買他的命,還是血盟中人想除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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