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抑製他體內的毒,隻能拚一拚了。
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爺了。
至於閆家那邊,到時候再想辦法解決。
於廷寧從她臉上已經知道結果,看著痛苦不堪的閆奕琛,歎息一聲,拿過半成品,注射進他的體內。
兩人守在旁邊,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十分鍾後,閆奕琛停止吐血。
二十分鍾後,閆奕琛臉上的痛苦神色已經消失不見,呼吸平穩。
虞半煙拿起他的手把脈,片刻鬆了一口氣,朝於廷寧笑道:“我們成功了。”
他們的研究方向沒錯,成功隻是時間問題了。
聞言,於廷寧虛脫的坐在凳子上,全身被冷汗打濕,在涼爽的空調下,全身被吹的冰冰涼涼的。
“呼……沒事了。”
他不怕被閆家打擊報複了。
這種死裏逃死的感覺。
太tm難受了。
虞半煙起身走到門外,對司機道:“你跟陳伯說一聲,閆奕琛已經沒事,但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司機聽到閆奕琛已經沒事,終於緩口氣,“一切以少爺身體為主,別墅那邊陳伯會安排。不過,明天你的行程不能變。”
本就忙了兩天的虞半煙,被閆奕琛這一折騰,身心都疲憊,隻想找張大床好好躺躺。
“你們安排。”
虞半煙進屋跟於廷寧商量閆奕琛住在這裏的事情。
陳伯動作很快,帶了幾個人過來接虞半煙,留了兩人在實驗室保護閆奕琛。
路上,陳伯把閆家的關係網簡單的跟虞半煙說了,避免她明天去老宅被人欺負。
這也是看在她救了少爺的份上,提醒一下。
閆老爺子生有一子三女,兒子閆文江結了兩次婚,前妻生下閆奕琛,在閆奕琛十歲生病離世。二任妻子段明娟生有一女叫閆靜儀,比閆奕琛小半歲。
經過陳伯的講述,虞半煙對閆家所有人有了深刻的認解,都是一些不好相處的人。
明天又是一場大戰等著她。
大清早,陳伯讓人送虞半煙去老宅。
虞半煙剛下車,一隻成年的羅威納犬朝她撲來。
猛犬有一米高,長相凶猛,毛發全黑帶了一點棕色。
虞半煙身子靈敏的躲過猛犬的攻擊,正要出手時,一名男子急忙的跑了過來,牽住狗繩索,拉著猛犬離開。
看著遠去還對著她狂叫的猛犬,虞半煙眯起了眼。
“虞小姐,沒事吧?”司機連忙下車過來查看虞半煙有沒有受傷。
“沒事。”已經看不到狗的影子,虞半煙收回視線,“這狗誰養的?”
司機,“福寶是夫人養的。”
虞半煙勾唇,這是某些人給她的下馬威啊。
虞半煙往裏走,憑空飛起的水龍正對著她的頭射來,拿出準備好的雨傘,擋住水龍,對方見淋不到她,改了方向,對著她的身體噴射。
花室的轉角處,一名穿著紅色長裙,化著濃妝,披著大波浪長發的女子,手上拿著水管,正對著虞半煙噴水。
眼神陰鷙,臉上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咒罵道:“賤人,鄉巴佬,想進閆家,做夢去吧!”
虞半煙見對方不把她淋濕不甘心的決心,隻好用雨傘做防護,順著水找到躲在暗處的人,直接奪過對方手中的水管,朝對方噴去。
閆靜儀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找到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冰涼的水噴在身上,立馬抱著頭放聲尖叫,“啊……賤人,住手,你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