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方忽略了虞半煙的存在罷了。
但結果是喜人的。
岑瑞冬能進盧家,智商還是有的,聽了虞半煙這話,終於明白丈夫之前對她的警告。
岑瑞冬臉色瞬間蒼白,紅著眼眶嘲諷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自以為是,覺得不管做錯什麼,阿翰都會原諒我,嗬嗬……”
許久後,岑瑞冬恢複情緒,朝虞半煙道謝,“虞小姐,我為之前的無理向你道歉。回去後,我會好好服待爺爺,給他養老送終,還請你幫我帶話給時爺爺,是我們岑家對不起他老人家,往後有機會我會盡我所能彌補他。”朝虞半煙鞠了一躬,強忍著淚水,轉身離開。
其實,在這件事中,虞半煙並沒有做什麼。
在知道岑家想借盧家的勢把岑崇亮撈出來後,虞半煙想動手的,後來知道有人暗中搞盧家,虞半煙就沒有再管過岑家。
盧家有今天,完全是他們自己造的。
如今不止道上不平靜,政上也是你爭我搶,鬥爭不斷。
盧嘯豪及時請辭,保住盧家聲譽,卻也讓盧老爺子在政上的權勢大減,盧翰每日也得小心行事。
岑家在整件事中,就是對方的一顆棋子,摧毀盧家的炮。
—
白虎盟。
冷榮這段時間都沒有安穩的睡過一天,自從煙雨盟盟主毀了白虎盟總部,道上就處處針對白虎盟,要不是血盟暗中壓製,白虎盟早就被人給分攤了。
光頭被虞半煙扔在警局門口,逼問之下,把地下場所有經營的生意通通說了出來,唯一沒有說的是地下場跟白虎盟有關係。
失去地下場,冷榮就失去了金錢來源,手頭緊,隻能找冷鶴幫忙。
冷鶴看著眼前的大兒子,心中滿是恨意,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個陌生人,“你來幹什麼?”
如今麵對冷鶴,冷榮早就沒有以往的傷心難過,“錢,我要錢。”
冷鶴冷笑起來,“你做夢!”
“我的錢是留給阿禎,你想都別想!”
對於冷鶴的偏心,冷榮以為心還會疼,可今天卻異常的平靜,“我隻是通知你,至於你答不答應,無所謂。”
如今父子倆都是冷榮的階下囚,有些事,並不需要冷鶴的同意。
冷鶴知曉冷榮的為人,錢一旦到了他手中,就再也拿不回來。
冷著臉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冷榮嘲諷一笑,轉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冷鶴,“光頭之前彙報過,所有事情因海城閆氏總裁閆奕琛而起,後被虞半煙救回,光頭請示過如何處置,那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光頭派人暗殺虞半煙,最後被煙盟主把老巢給端了。”
停頓片刻,“血盟那邊透露過消息,海城閆家受煙雨盟保護,破這個局,隻能從這個閆奕琛身上下手。”
虞半煙隻是個遊子,受人庇佑,隻要不去招惹,她不會主動惹事。
至於虞半煙身後的人,他們查過,一無所知。
也跟蹤過虞半煙,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閑,沒有正經工作,跟任何勢力沒有往來。
冷鶴低頭沉默分析冷榮的話,抓住唯一重點,那就是閆奕琛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
“姓閆的現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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