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半煙勾唇冷笑,反駁道:“你有什麼立場來質疑我?!今晚的事,四位長老知道嗎?”

不給青鳥說話的機會,虞半煙諷刺一笑,“自我感動罷了,你真以為,你知道的事情,四位長老不知道?”

青鳥眯著雙眼,打量著虞半煙,“這麼說來,你承認你不是印夏璿?”

虞半煙輕嘲道:“耳朵是個好東西,聽不明白我話中之意,可以割了給人下酒!”

青鳥怔了片刻,沒想到虞半煙嘴皮子這麼利索,他說一句,她回幾句,臉色瞬間冷了幾分,“少在這裏跟我耍嘴皮子,不想死,最好老實交待,接近四位長老到底有什麼目的?”

虞半煙雙手一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不是你把我帶到四位長老麵前,我也不可能認識他們。”

虞半煙的意思很明顯,隨你怎麼說,她不會承認。

青鳥看著她如此油鹽不進,真想一刀解決了她!

“好,你最好別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青鳥陰鷙帶著滿眶殺意的看了虞半煙一眼,轉身離開。

虞半煙眯著雙眼看著青鳥離開的背景,出神良久才回神,躺在床上再無睡意,重新起來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想著後麵的計劃。

翌日,虞半煙一臉疲憊,脖子處的傷口也沒處理,穿著睡衣跌跌撞撞跑到山洞,一見到四位長老,‘撲’的一聲,跪在地上,痛哭出聲。

“四位長老,我可能幫不了你們打探消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虞半煙傷心哭泣,一夜未睡,又穿著睡衣,脖子處又帶著傷,傷口處的血已經結成一層黑黑的血茄,雖然說不上多麼狼狽,卻也能看出她經曆過一場生死。

對虞半煙有好感的單長老見狀,皺眉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隨著單長老的話音一落,其他三位長老回神,“印丫頭,你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誰傷的你?”

談不上整個學院的人知道印丫頭是他們的人,可學院高層領導卻是知道,有他們約束,絕不會再出現其他學生欺負印丫頭的事。

昨天還好好的人,如今卻帶著傷跪在他們麵前說不能再給他們辦事。

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是不是學院出手,不想讓他們知道外麵的情況?

虞半煙垂淚道:“昨晚半夜,青鳥闖入我房間,要不是我反應急時,他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已經切下我的頭額,並且還誣陷我說我是假冒印夏璿的身份進入學院,不懷好心接近你們。

我真是冤枉啊,明明是他親自把我帶到你們麵前,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隻想好好學習畢業做出一番光耀門楣的事業。

你們既然懷疑我,那我就不參與進來,我現在就回班級上課,申請畢業證消報。”

說完,虞半煙搖搖晃晃爬起來就要離開。

四位長老聽到虞半煙的控訴,麵麵相覷。

他們也沒想到青鳥會做出這種事情,見虞半煙要走,趕緊開口道:“印丫頭,你先等等,有事好好商量,我相信青鳥也不是故意的,等我們弄清楚事情原由,一定會給你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