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宿舍休息,別想太多,我們要是不信任你,也不會把這件事交待給你去做。”
虞半煙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語氣帶著委屈和傷心,“不是我矯情,為了打聽季先生的事情,我出錢出力,還得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打聽到消息,立馬就回學院告訴你們,如今被青鳥如此誣蔑,我……”
後麵的話換成哭聲。
四位長老對視一眼,做出決定,“印丫頭,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跟我有緣份,這是我從家裏帶出來的玉佩,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就收下。”
單長老從口袋裏掏出懷念家鄉的唯一信物,交到虞半煙手上,放手的那一刻,帶著不舍。
虞半煙低頭看著手上的玉佩,上麵的紋路很複雜,像是一種古老的雕刻,旁邊還雕刻了一行字,像是單長老的名字身份象征。
這種貴重物品,虞半煙心知肚明不可收,後退一步,“單長老,我知曉你們是信任我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絕不能收下,還請收回去。”
說完,也不要什麼賠償,直接轉身離開。
單長老拿著玉佩站在原地,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虞半煙離開。
對於虞半煙的識趣,其他三人很是滿意,畢竟,單長老手中的玉佩,不但代表著他的身份象征,也是能回去的唯一憑證。
“老單,你真是糊塗啊!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回去了嗎?真想老死在這裏?”
“是啊,玉佩一給,要是她帶著不懷好意,那你就是全島的罪人。”
“我知曉你對她有好感,就算如此,也沒必要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她。”
單長老心情低落的收回玉佩,轉身看了三人一眼,搖頭,“你們不明白,我看她的第一眼就能感受到,她能夠完成我們的心願。”
“我知道這話說,你們會認為我在糊扯,就當我是糊扯吧,反正我們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再回生育我們的地方了。”
說完,單長老沒在言語,轉身去找青鳥。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在各自的眼中看到傷感。
是啊,他們死守這塊身份象征的玉佩有什麼用,再也回不去生育他們的地方了。
虞半煙回到宿舍睡了一覺,至於青鳥會對四位長老怎麼說,她已經不在意了。
她試探出四位長老對她的態度,也不擔心青鳥的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因為青鳥拿不出證據,不然也不會出現昨晚的事情。
很快,四位長老那裏傳來消息,讓她再次出去打探消息,這一次務必要打聽到季振岐的下落,無論生死。
而,虞半煙坐上離開的車時,心情立馬跌入穀底。
“你到底想幹什麼?”
虞半煙帶著怒意的眼神不停的掃描著坐在最後一排雙手環胸,閉目養神的青鳥身上。
在接到能離開的消息,虞半煙的心情是開心的,可一上車就對上青鳥那雙滿是寒霜的眼神,心立馬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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