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使現在異端們的軍隊被打敗了但是憑借羅馬高大的城牆至少可以拖個一年半載的,但是現在卻一切都完了。隻有腓特烈心中明白,自己安插在羅馬中的間諜通過夜鷹將消息傳到他的手中,羅馬的市民在加布裏埃列作戰的時候發生了暴動,事情是這樣的一名治安官在執法時發現一位漂亮的賣花小姑娘,起了色心的治安官便調戲這位小姑娘並試圖將她拖入昏暗的窄巷中,但是姑娘令死不從很快她的家人在周圍人的通風報信下趕了過來,姑娘的哥哥們氣憤之下用木棍打破了治安官的腦袋,隨後趕來的治安官們不分青紅皂白對市民使用暴力,這一下子仿佛火山爆發般羅馬的市民憤怒的抄起手中的家夥將這些平常作威作福的流氓們包圍了起來,羅馬幾大家族的人乘機集合起自己的仆人號召市民打倒阿若德政權。很快人們便從教堂中找到了正在祈禱的阿若德,這位修道士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便被憤怒的市民們拖了出來,跌跌撞撞的阿若德被揪著領子在人們的嘲笑聲中抓了起來。
“瞧呀,這就是我們的聖人,哈哈。”
“瞧他那蠢樣子,這下你是教皇了。”市民們拔下阿若德的修道士服,將一個馬糞紙做成的高帽子戴在他的頭上,盡情的嘲笑他的一切。
“上帝啊,上帝啊,饒恕這些人吧。”跌倒在地上的阿若德試圖拿回自己掉在地上的木十字架,但是很快便被人群踐踏在腳下。
在逮捕了阿若德後羅馬市民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於是一直推選留在羅馬的大家族組成議會,派出使者向教皇和德國國王說明情況,並且打開城門清掃街道以迎接教皇的回歸。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德意誌諸侯們露出了微笑,對腓特烈的好運感到高興,但是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薩克森公爵。
“哼,該死的這樣一來我們拚死打這一仗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了。”薩克森公爵憤憤不平的握著酒杯狠狠的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站在身後的哥特弗利德將軍默不作聲的想著什麼。
“大人,真是奇怪。”薩克森公爵受不了在大帳中諸侯們向腓特烈拍馬屁的樣子一跺腳出了大帳,哥特弗利德連忙跟了出來。
“什麼奇怪?”薩克森公爵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將軍,周圍的士兵們因為不用打仗了而興高采烈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在國王的命令下光榮的進軍羅馬。
“陛下似乎早就知道了,但是卻還命令我們作戰。”
“是呀,如果把這個消息宣布出來,異端的精神領袖被抓起來他們會不戰而降的。”在哥特弗利德將軍的點撥下薩克森公爵恍然大悟,他的臉一下子變白一下子變得赤紅,忽然他抓住劍柄回轉身就要衝回大帳。“可惡的老狐狸,我和你沒完。”
“大人,大人請您冷靜。” 哥特弗利德立即阻止了公爵,他抓著公爵的絲綢披風連忙說到。“公爵請您想想,隻要國王加冕成功,根據德意誌的法律您就是選帝侯了,隻要再等幾年國王垂垂老矣,大權豈不是在您的手中嗎。”
“但是我吃了這麼大虧就這麼算了?”
“忍耐是一種美德。”
“該死的老狗便宜他了。”
當然薩克森公爵和國王之間勾心鬥角的政治陰謀暫時的隱藏在光榮進軍羅馬的輝煌功績之下時,隨後的一個消息卻使所有人嚇了一跳,教皇死了。
不知道是因為打敗異端的消息使那位尤金三世陛下心髒負荷不起而斃命,還是長期的酒色掏空的身體經不住流亡生活而死亡,總之這位將一切搞得一團糟的教皇死了,而他的續任者還要應付可怕的巴巴羅薩。
經過數十天的無休止的辯論,由主教組成的教團選出了新的教皇史稱哈德良四世,這位老教皇到是作風正派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年老的關係還是常年研習宗教經典的後遺症,隻要是他認為對的就一定不會放棄,按照中國人的說法就是認死理。
收複羅馬後腓特烈和德意誌諸侯們與教皇一起住了進去,因為這次腓特烈討伐異端有功所以教廷很快便同意為腓特烈加冕,這可比以前的國王容易得多了。當然教廷也有快點打發這名滿臉紅胡子的可怕國王的意思,畢竟城外駐紮的近萬日耳曼軍隊可不是鬧著玩的。
此時我和阿馬德烏斯還有海倫以及巴裏在興高采烈的在這座偉大的城市中觀光,無數雄偉的大教堂和古老的遺跡使人驚歎,當阿馬德烏斯看見羅馬鬥獸場的遺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雖然隻剩下一半但是那高大的圓形角鬥場仿佛還回蕩著角鬥士們廝殺的呐喊聲。羅馬的繁榮與擁擠也令人歎服,這裏的人群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不得不經常側著身子走,而騎馬更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