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抑鬱為首的二十多個邪神分布在白雲的大營四周。他們的目的是防止任何人的突圍,也絕不讓外麵的人能夠進來。隻等明天就一戰擒住白雲,到那時還不是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癡呆根本就不癡呆,他隻不過總是讓別人癡呆。就在他跟乙肝談論自己以前的經曆時忽然發現了兩個人。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婦人。頭上紮著一多大紅花,身上穿著很樸素粗布衣服,好像已經很常時間沒有洗過了。上麵的油汙和塵土還隱約可見。而她的臉很顯然已經有幾天沒有洗過了,但就是這樣還是一眼可以看出她本就是很美的婦人。她肩上還挑著一個兩個箱子,手上還牽著一個十**歲的小夥子。那小夥子的容貌倒跟那婦人有些相像,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母子。小夥子跟她完全不一樣,雖然穿著很樸素,但是卻很幹淨,臉也很幹淨。這就使得他看起來就要比一般的小夥子俊朗得多。
他們徑直向癡呆和乙肝麵前走去。看著這一對很怪異的母子兩個邪神都起了興趣。癡呆攔住他們問道:“你們到哪去了?這裏不再不準進去。”這婦人放下擔子就發起火來:“我說你們怎麼這麼白癡啊!我到哪去還要你們同意嗎?還不快點給老娘讓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癡呆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能進去,真的不能進去。這裏馬上就要打仗了,你還是快回去吧!”乙肝也跟著道:“這位村姑姐姐,不是我們不讓你進去,隻是你們進去後就會有麻煩的。”那小夥子拉著村姑的手道:“娘我們就換個地方吧!”那村婦一個耳光就抽了下去:“小兔崽子說什麼呢?剛才不也被攔住了嗎?這樣我們怎麼進去。”乙肝並不發火,畢竟這些普通的百姓他是不會隨便傷害的。笑了笑道:“村姑姐姐,這大營裏麵有個叫白雲的逆賊。明天我們就要收拾他了,你要是進去的話會受到傷害的。”村姑語氣已經緩和很多:“乖,快讓姐姐進去。”乙肝搖搖頭:“不能進去。”村婦歎了口氣:“真的不讓我們進去?”癡呆道:“絕對是真的。”那小夥子此刻又道:“娘,你一個娘們,我一個孩子。我們打不贏他們的啊!”癡呆道:“這孩子倒也懂事。”村婦見兩個邪神硬是不讓自己進去,就打起注意來。忽然她嘴角一笑,想出了個好主意。她笑著對乙肝說:“隻要你們讓我進去,我就、、、、、、”乙肝馬上追問:“你就怎麼樣?”村婦道:“送給你們一道菜。”癡呆大笑道:“你當我們沒吃過菜啊!”村姑笑笑不搭理癡呆的話,對那小夥子道:“兒子,快點上菜。”那小夥子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地打開其中一口箱子,從裏麵捧出一個大青花碗來。從碗裏麵飄出一股奇異的香味,癡呆眯著眼道:“好香啊!”乙肝的口水卻已經留了下來。看到他們的樣子那村婦更加得意:“這樣的菜你們吃過嗎?”癡呆如夢囈般地道:“隻聞香味就已經夠我舒服一陣子了。我癡呆活了這麼多年才知道這世上有這等的每位。”那小夥子一走到麵前,乙肝就一把奪過他的碗:“哇,是魚。”說完就揚起脖子喝了一口魚湯,一喝下去就閉起了眼睛。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氣:“實在是、、、、、、實在太好了啊!我實在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美味。癡呆早已忍不住了,奪過碗就用手抓起了一塊魚肉,他塞到嘴裏嚼了幾口後表情跟乙肝差不多。那小夥子看見他們的表情立刻手舞足蹈:“娘,你看他們。”癡呆看著那小夥子道:“還不快走,別妨礙我們吃魚。”村婦笑嘻嘻地道:“好,我們走,我們走。”說完就挑起擔子準備走,癡呆忽然想起了什麼:“慢。”村姑又停下腳步問道:“什麼事?”癡呆並不說話走到村姑麵前,揭開箱子蓋看了看:“沒有。”他又揭過另一口箱子的蓋看了看:“也沒有。”回過頭向乙肝道:“四哥,沒有啊!”
乙肝顯然很失望:“那就算了吧!”那村姑心中冷笑:“做給你們吃簡直就是糟蹋了。幸好老娘留了一手。”母子兩個笑笑嗬嗬地向白雲的大營而去。
白雲正在和一幹眾將商量著退敵之策,忽然有人報告說外麵來了兩個人要求見大帥。邊雲月道:“是兩個什麼人。”那報告的士卒道:“好像是一對母子,還挑著擔子。”邊雲月向白雲道:“外麵有邪神把守,這一對母子如何能進來。是不是有詐?”白雲擺擺手:“不,我看未必。不管怎樣都應該見見這兩個人。”
聽到白雲要傳他們進去母子兩個人立刻眉開眼笑,還塞了一錠銀子到那報告的士卒手裏。那士卒臉上雖然有貪婪之色,可就是推遲不接受他們的銀子。那村婦感覺奇怪:“軍爺為何這般模樣,莫非是嫌銀子少了。”那士卒道:“並非嫌銀子少了,而是軍中有規矩不可接受他人賄賂,違者是要重罰的。”村婦點點頭:“怪不得這小子能百戰百勝呢,隨便一個士兵都能這樣啊!”那士卒將他們母子領進白雲的帥帳後就退了出去。村婦放下擔子,單腳跪地:“民婦王容花見過大帥。”那小夥子見他娘這麼說也就跪了下去:“民婦李小廚見過大帥。”眾將見那小夥子自稱民婦都笑了起來,王容花見兒子出醜也很不好意思,很艱澀地笑笑道:“小兒還有些事不懂,請大帥別跟他一般見識。”白雲笑笑道:“夫人快快請起,著是說的哪裏話,令公子忠厚老實也還不讓你少操點心嗎?”李小廚道:“那當然了。”白雲揮揮手:“賜坐。”王容花道:“謝大帥。”等他們母子坐下去,喝了茶後邊雲月就問道:“不知夫人此來是為了什麼?”王容花笑笑道:“我兒從小跟我相依為命,他實在是離不開我,又不會照顧自己。他現在到這裏來做官,我又放心不下所以也就跟著來了。”邊雲月就像是要存心找她麻煩一樣,喝了口茶後就道:“我看你是要他照顧你吧!他的衣服比你的幹淨多了,臉也比你的幹淨多了。看來他比你會洗衣服也比你會洗臉。”他話一說完好多人就跟著笑了起來。白雲一聽就不高興了,這樣說豈不是讓百姓們寒心嗎?況且他們能從邪神的眼皮底下過來一定有什麼本事。想到這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爾等身為大將,卻為何要取笑一婦人呼?”那王容花幾時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什麼臉麵都不顧了,大聲道:“老娘的事你們少管,把老娘惹煩了,老娘踩斷你們的鴨脖子。”李小廚趕緊替她糾正:“娘,是人脖子。”王容花道:“還不是你這小子給帶的。”眾將被一婦人責罵心中都有些不服,但是有白雲護著所以都才忍了下來,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白雲居然要讓他們給王容花道歉。王容花得意洋洋地道:“看你們大帥多通情達理,哪像你們。”眾將隻好勉強向王容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