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跟他也很親,總之……總之我之前一直覺得,我老公沒交錯這個朋友。平時逢年過節,我也會招呼請他吃飯,送禮什麼的,兩家關係走動的很好。直到上周我才知道真相,他是個變態,戀童癖,專挑熟人的孩子作案,我家賓賓那天就是、就是被他失手……折磨死了。”
戀童癖?
我倒抽一口涼氣,別提多惡心了,一時間暗暗後悔。
早知如此,我上周就該出手,這樣花蕙蘭也不至於丟了命。
戀童癖往往隱藏的很深,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一但被發現,就很難在社會上混了。
所以他們往往表現的很正常,甚至比正常人還要正常,日常生活中,如果不是事發敗露,根本發現不了。
而他們往往就是熟人作案,借著親戚、朋友等名義,對孩子實施猥褻,利用小孩子對大人的順從和恐懼,往往能頻繁得手。
“……賓賓那天被他帶到了他的店裏,他是店在後麵賣幹貨的,然後……然後就……賓賓比較凶,反抗的厲害,在身上弄出了傷口。他害怕發現,也被激怒了,就把賓賓活活給掐死了。”說著,她抬起小男孩的下巴,露出他脖子上一道青紫色的掐痕。
“上周,那個時候,我是說我活著的時候,孩子不見了,我那個時候腦子是不清醒的。但那個時候,我就聽到一個聲音,說讓我跟著他,跟著他就可以找到孩子……我後來就下意識,我就迷迷糊糊的跟上去了。”
聲音?
我心裏咯噔一下:“什麼聲音?男的女的?”
花姐搖頭:“我不知道,我甚至不能確定,因為那個時候,我腦子不好。我是死了以後,腦子才清醒的。”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活著的時候清醒,死了迷糊。
但也有活著的時候受到刺激,魂魄不穩,精神恍惚,死了之後魂魄和一,反而清醒的情況。
許多瘋了大半輩子的人,在快要死的時候突然清醒過來,往往就是這個情況。
花姐大概就屬於第二種。
她接著道:“……也可能是我自己的聲音?就好像母子血脈相連,我的第六感,我的某一個靈魂看到了真相,在給我指引方向……反正我去了,然後躲著,偷看……我就看見他把另一個孩子帶回了店裏,還關上了後麵的門。”
“我趴過去看,透過縫隙,看到他準備對那個小女孩犯罪,我立刻意識到了真相,我就砸門。他怕我驚動人,一下子把我拉進去,堵住了我的嘴,我拚命反抗,抓到煙灰缸,砸破了他的頭,然後……然後,我也被他掐死了……”
“那種店有地下室,用來儲藏貨物的。他把我的屍體藏在地下室,在一口缸裏,缸太小,他把我折斷了塞進去,我兒子的屍體也在裏麵。他那個幹貨店在最裏麵,那一道過去都是監控盲區……”
說完,她看著我:“幫我們報警,警察找到屍體就可以了。就在地下室的缸裏,用泥巴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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