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瞅著蔡吉與曹昂等人一同上前施禮,曹操當即客氣地招呼道,“蔡使君來得正好。孤剛巧要派人去找使君。”
可蔡吉卻小心翼翼地應對說,“不知司空有何要事?”
“蔡使君不必如此拘謹。孤找爾等來帥帳,自然是有喜事宣布。”曹操擺了擺手之後,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武將文士,隨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宣布道,“張繡降了!”
曹操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就爆發出了一陣驚呼之聲。要知道就在昨天,在場的眾將領還在商討著如何攻打宛城。那曾想轉眼間的功夫,張繡竟然說降就降了。這勝利來得是如此突然,以至於不少曹將還未轉過神來。直到半晌過後,這驚呼才漸漸為歡呼以及奉承所取代。
不過相比帳中曹將們的歡呼雀躍,聽到消息的蔡吉心頭卻是五味具雜。因為她十分清楚曆史的軌跡正朝著原有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行進著。而自己又該如何應對即將在宛城發生的驚天之變呢?
透過一幹喜悅的部將,曹操很快就發現了,與眾人格格不入,神色沉重的蔡吉。見此情形,這位當世梟雄抬手阻止了身旁正要歌功頌德的部將,轉而向蔡吉沉聲問道,“蔡使君似乎有話要說?”
蔡吉被曹操如此一問,當即回過了神,恭敬地向曹操進言道,“司空能兵不血刃就占下宛城,自是天大的喜事。然則吉曾聽人說,張氏叔侄為人向來反複。故還請司空盡快命張繡獻上人質入曹營,以免夜長夢多。”
蔡吉之所以為如此進言,是因為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發現曹營其實是嚴格禁酒的。所以正常情況下,不存在典韋醉酒誤事一說。不過蔡吉同時也記得曹操在宛城之戰失敗後,曾懊悔自己實現沒有扣下張繡的家眷為人質。因此蔡吉覺得與其防範這防範那,還不如提醒曹操早點扣人質來的更為直接。
哪知曹操在聽罷蔡吉所言之後,連忙回頭與荀攸交換了一下眼神。緊跟著曹操便直起身意味深長地衝蔡吉笑了笑道,“蔡使君多慮了。”
言罷曹操得意地朝帳外拍了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群婦孺就被曹兵押進了帥帳。待見為首的女子,眉目如畫,肌膚賽雪,特別是她那掩藏在長袍下的曼妙身姿,帶著蔡吉這等黃毛丫頭所沒有的成熟風韻。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從這婦人走進帥帳的那一刻起,原本充滿陽之氣的空間,就帶上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這位……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張繡嬸嬸鄒氏。麵對眼前這突然出現的絕世美女,蔡吉下意識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也認識到了情況有所不對。張繡確實送了人質入曹營,但這個人質竟是她嬸嬸。倘若張繡真像傳言中的那樣在乎他嬸嬸,又怎會將他這位年輕的嬸嬸送入曹營做人質。難道說……
就在蔡吉暗自心腹誹之際,那美豔的婦人已然衝著曹操翩然施禮道,“妾身張鄒氏,見過曹司空。”
“夫人無需多禮。待到宛城城防交接完畢,孤會為夫人在城中安排新住所。”曹操目不轉睛地盯著鄒氏,言辭之間毫不掩飾他那空前的占有欲。
而那鄒氏聽罷曹操雙關之語,也不氣惱,反倒是再一次柔柔地俯身致謝道,“謝曹司空。”
蔡吉眼見曹操被婦人一聲聲糯糯的“曹司空”叫得骨頭頓時就輕了幾兩。心想,估計用不了多久,曹操便會招這位鄒夫人獨訴衷腸。換而言之,不管張繡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多半還是會按曆史進程“暴怒”一把了。也不知曆史上,曹昂救他這位好色的父親之時,是抱著怎樣一種心情。或是說,此刻眼見父親與其他女人調情,曹昂會是怎樣一種表現。想到這裏,蔡吉不由偷偷瞄了曹昂一眼,待見他正低著頭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CC摟著美女哈哈大笑:泡妞奪城兩不誤,這才素主公滴生活嘛~~~
熏魚在遠方哭泣:主公請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