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餘夏不理解。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時不時地提醒一下自己已婚的事實,否則很容易做出一些有損自己、有損對方名聲的事情。”

餘夏覺得很有道理,爽快地答應了。

*

餘夏是跟閨蜜顏槿一起合租的房子,顏槿是舞蹈工作室的老師,負責教小朋友跳街舞的,所以她一般上午都會在家。

餘夏進門的時候,顏槿頂著鳥窩頭正慢悠悠地從臥室裏晃蕩出來,看到餘夏她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想到什麼,驟然清醒過來,拉著餘夏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看了一遍,才心虛地問:“你沒事吧?”

餘夏白了她一眼,“你說呢?”

顏槿趕忙狗腿地扶著她坐下,又端茶送水地伺候著,“哎呀,昨天晚上我也喝了不少。看到你被警察帶走我懵了。但我又一想,你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們的人民警察公正嚴明,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你肯定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餘夏依舊冷著臉,不苟言笑,“所以你就回來睡大覺了?還高枕無憂一覺睡到現在?”

顏槿自知理虧,伏低做小外加賣萌撒嬌,“我喝多了嘛!我本來想著如果你早上還不回來,我就想方設法地去撈你。”

餘夏扶了把額頭,她想當場跟這個閨蜜絕交,“所以你去夢裏撈我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吧,你想吃什麼?我現在立馬給你做。”

餘夏仿佛喪失了表情,一看就是在氣頭上,很高傲地點了一道:“冰糖燕窩。”

“好嘞!”顏槿點頭如搗蒜,過了一秒,她才後知後覺地麵露難色,“家裏沒有燕盞,去超市買的話還要浸泡熬煮,要不我先看看外賣有沒有現成的?後麵我再補上?”

見她態度誠懇,真心悔過,餘夏見好就收,“不用了。這筆賬我先記著。我先去補一覺。”

“你不吃東西啦?”顏槿朝著她往臥室走的背影喊道。

餘夏擺擺手,“吃過了。”

等關上門的前一刻她才露了張狡黠地臉,幽幽道:“吃得是禾糖家呢,他們家的椰汁燕窩可太好吃了……“

顏槿知道自己被她耍了,氣得麵目全非,在她門口對著空氣一陣拳打腳踢,“醜魚,有種你給我出來!”

餘夏沒理她,她是真的累了,衝了個澡,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了下午一兩點。

顏槿早就給她做好了午餐。雖說上午餘夏故作生氣為難她,但她心裏也是真的過意不去。所以中午做了幾個菜,見她醒了,又連忙把菜熱了一遍。

“不生氣了吧?”顏槿腆著臉討好地問道。

餘夏歎了口氣,“還能咋地。自己交的閨蜜含著淚也要接受她的不靠譜。”

“對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吃過飯,顏槿一本正經地問她。

“什麼什麼打算?”餘夏挪到沙發上窩著,漫不經心地反問了一句。

“生活?真的不打算找個男的轉移一下感情?還有工作?你能忍受跟江逸文那個渣男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餘夏其實現在腦子裏也亂哄哄的,倒不是因為顏槿說的這兩個問題。而是因為池慕程。

平白無故地丟了個男朋友也就算了,還莫名其妙地多了個老公。

太突然了。

雖說跟池慕程商定好了要隱婚,但這件事她並不想瞞著顏槿,更何況她也需要有個人幫她拿拿主意。

她剛要開口,顏槿便接了個電話出門了,“我有點事先走了,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說完給了她一個飛吻,餘夏掐著人中倒在沙發上,嘴裏念念有詞:快來個人收了這個妖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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