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於建明參見汪將軍,”汪澤是熊托帕正兒八經的左膀右臂,軍中大將。
凡是熊托帕帳下的人,很少有人不認識汪澤的。
“盧倉呢?”隻見一名區區校尉站出來,汪澤語氣不善。
“回汪將軍,我們盧將軍在昨夜和敵軍作戰時,已經不幸戰死了,”於建明滿臉悲痛的說道。
盧倉的死,實則是盧倉認為自己押運糧草不力,就算回去也會被熊托帕下令斬殺,還要連累自己的家人。
在龔箭等人走後,自己一劍了結了自己,希望最後熊托帕看在自己是戰死沙場的份上,放過自己的家人。
而此刻於建明也是想保住盧倉最後的顏麵,才說盧倉是戰死的,而不是自盡而亡。
“戰死了?”聽到此話,汪澤的麵色舒展了一點,對眼前的人問道:“糧草呢,還剩多少?”
“回……回將軍,還剩萬石左右,”於建明跪在汪澤麵前低聲說道,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不足萬石?”汪澤聽到這個回答,先是神情一愣,緊接著便勃然大怒。
看著眼前四周的殘兵說道:“好啊,好得很,爾等堂堂五千大軍,押運糧草十萬石,居然一夜之間被敵軍燒毀高達九成的糧草。”
“爾等此刻居然還有臉麵活著站在本將的麵前?”汪澤滿臉憤怒與譏諷。
“凡什長以上人員全員出列,”汪澤冷聲喝道。
千人當中數十人,聽聞此話,身軀頓時猛地一顫,眼中盡是驚恐。
陸陸續續的隻有兩三人站了出來,其他人則感覺自己的雙腿如同被灌了鐵水一般,重如泰山,怎麼都無法挪動腳步。
“都他媽耳聾了嗎?沒聽到本將的軍令,凡什長以上人員全體出列。”汪澤再次厲喝一聲。
不過這次效果依舊不佳,站出來的依舊三三兩兩,顯然更多人並沒有站出來。
見眼前這些螻蟻般的人,竟敢再一再二的違抗的的軍令,汪澤頓時滿臉寒霜,冷聲說道:“本將在最後說一次,凡什長以上人員全體出列。”
“膽敢違抗本將軍令者,一律夷三族。”
此言一出,果然震懾了大多數人,二三十個兵卒麵如死灰地站了出來。
汪澤等待了片刻,站出來的人一共才有不足四十人。
汪澤環顧戰場一圈,昨夜戰死此刻躺在冰冷地麵的屍體,不足兩百人。
而此次負責糧草押運的隊伍,足有五千人之多。
戰死兩百多人,現場留下的卻隻有不足千人,還有兩三千人跑哪去了?
“敢做逃兵?”
“真踏馬的是找死,”瞬間汪澤臉上殺意騰騰。
抬手一揮。
“咻咻……!”
身後弓箭手立即抬起強弓,密密麻麻的羽箭朝站出來的幾十人射殺了過去。
此刻汪澤沒有心情和這些人兜圈子。
“汪澤這混蛋要射殺我們,快跑,”於建明見狀麵色驚恐大變,轉身想要逃命。
但可能嗎?
於建明轉身還沒有跑出兩步,一支羽箭就已經精準的貫穿了他的胸腔。
下一刻於建明不甘的瞪大雙眼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您提供大神秋收玉米的極品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