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點多,林徽滿懷愧疚的和丈夫道別,“小慶,飯我都做好了,你想吃的時候熱一下就可以,真是不好意思,你第一天回家,我應該陪你的。”
睡了一個下午的杜慶恢複了一點精神,他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什麼呢?你姐幫了我們這麼大忙,你幫著她照顧一下孩子,不是理所當然嗎?你不用管我,等一會兒我去我媽家看看亮亮,對了,如果你姐回來的太晚,你就在那裏睡一覺吧,要過年了,外麵不安全,別走夜路。”
亮亮是他們兩個的孩子,自從杜慶進了看守所之後,林徽為了救他,四處奔走,也沒有時間照顧孩子,就把亮亮送到了爺爺奶奶家。
林徽覺得羞愧難當,她急忙低下頭答應了一聲,轉身開門走了。
晚八點半,還是金盾酒店那個房間,還是林皖和林徽姐妹倆。
林徽見到風鈴達,臉色很不好,說話有些不客氣,“風局長,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丈夫出來以後咱們就別聯係了,畢竟我是有家庭的人。”
喝酒喝的滿麵通紅的風明達,點了一根軟華子,抬眼看了林徽一眼,“怎麼,過河就拆橋,吃完飯就打廚子?事給你辦了,轉臉就不認人了?”
“不是……”林徽被風明達這幾句話噎的滿臉通紅,她努力的解釋,“風局長,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很感激你,但是我是有丈夫的人,咱們這樣……不道德,萬一讓我丈夫知道了可怎麼辦?他是當過兵的人,平時不聲不響的看著挺老實,但是真要發起火來也挺嚇人。”
“能有多嚇人?”風明達的眼睛眯了起來,臉色變得很難看,身上的那股煞氣出來了,語氣森森道:“我能把他弄出來,一樣也能把他整進去。”
林皖一看氣氛不對,急忙過來相勸,“風局長,這怎麼說著說著還急眼了呢?小徽是害怕,畢竟現在杜慶回家了,她再出來,會很不方便的,萬一引起杜慶的懷疑,再離婚了怎麼辦?”
林皖蹲在風明達的跟前,兩隻小手輕輕捶著他的大腿,媚眼如絲,柔聲道:“風局長,我們姐倆長得都一樣,我陪你還不行嗎?”
風明達笑的很邪惡,“那怎麼能一樣?”
這姐倆的臉同時一紅,她們都想到了前幾次那羞人的場麵。
風明達笑完,神情又變得輕鬆起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次我把你們約出來,就是想跟你們談談杜慶的事。”
林徽立刻緊張起來了,“風局,杜慶不是出來了嗎?還能有什麼事?”
“出來是出來了,但是他那個案子比較複雜,牽扯的人也比較多,他的隊長已經進去了……算了,這裏麵的事就不跟你們細說了,我擔心的是他回廠子以後會受到排擠。”
“那怎麼辦?”林徽急著都要哭出聲了,“他們廠子的人怎麼那麼不講理?明明是他們冤枉杜慶的……”
林皖給妹妹使了個顏色,然後扭頭嬌笑著對風明達說:“風局,那你幹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小徽徹底解決這個麻煩不行嗎?”
風明達冷笑道:“這次把你們兩個找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談這件事,但是你們的態度太讓我傷心了。”
風明達連連搖頭。
林徽一聽也顧不得其他了,什麼羞澀,什麼愧疚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也學姐姐,蹲到了風明達的另一邊,姐妹兩人一起為風明達捶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