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局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林徽抬起頭,努力把自己最風情的一麵展示給風明達。
她是真的擔心杜慶回到軸承廠後受排擠。杜慶是哪種天生悶葫蘆的性格,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說,一個人憋著。
如果在廠子受到委屈,時間長了她真怕丈夫憋出病。
為了丈夫,她寧願自己受點委屈。
風明達顯然很吃這一套,看著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花,一左一右為自己捶著腿,他咧開大嘴,笑個不停。
“風局,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看小徽都急成什麼樣了?”林皖輕輕掐了風明達的大腿一下。
“好,那我就直說了。市軸承廠效益也不咋地,也有好幾個月沒開出來工資了,我的想法是還不如幹脆讓杜慶從廠子出來,到公安局來,他不是司機嗎?我給他安排個活。”
“真的?”林徽的眼中立時放出了光。現在市裏的廠子效益越來越差了,很多廠子已經破產倒閉,軸承廠估計也快了。
五六年前,那時候人們上班都願意去工廠,因為掙的多,獎金足,沒人願意去公檢法這樣的清水衙門。
可是短短幾年時間,形勢就掉了個個,當初炙手可熱的企業,一個接一個的倒閉,還能開出工資的事業單位成了香餑餑。
要是杜慶真能調到公安局當一名司機,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
風明達戲謔的看著林徽,“我還能騙你嗎?”
“謝謝風局。”
風明達的兩根手指搭在了林徽的下巴上,“想謝我很簡單,待會兒你放開點就行了。”
林徽無奈又羞澀的點了點頭。
為了丈夫,為了家庭,她隻能忍受。
這聽起來多麼像一個黑色的笑話,為了丈夫,她委身於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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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晚上十點,這個時間,革安的街頭早就沒有人影了,而距離革安2700公裏外的羊城,大街上卻依然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林致遠和孫革新在羊城見麵了,他們兩個帶著那十名革鋼職工出去吃了夜宵。
十二月羊城夜晚的氣溫也在十度左右,和東北的天寒地凍比起來,簡直不要太溫暖。
那十名年輕職工還是第一次到羊城來,走在街上東張西望,看什麼都新奇。
林致遠自掏腰包,請他們去夜市吃了最具羊城特色的幾樣小吃,像什麼雲吞麵,艇仔粥,腸粉,蝦餃……
在排檔上,林致遠和孫革新要了幾支啤酒。
“孫經理,學習能這麼順利的推進,你功勞最大,勞苦功高,我敬你。”林致遠舉起了杯。
林致遠說的沒錯,正是因為孫革新強大的人脈,才會讓學習這件事這麼快的開展,如果換做其他人,說不定還得拖到什麼時候呢!
在羊城已經等了幾天的孫革新曬黑了一些,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吃些苦沒什麼,我就盼著咱們的超市盡快能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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