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生了一女,才四個月,跟女兒分開半個時辰,她都忍不住想念,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開。
魏婌覺得煩躁:“容兒姐姐,寶兒有奴婢婆子的伺候,又餓不著冷不著的,你急著回去幹什麼?你又什麼都不用幹。“
傅玉容被她說的,臉色都難看了:“婌兒,等你為人母了,你就知道她這個當娘的心了,奴婢們伺候的再好,都沒有我這個當娘的重要。”
“寶兒姐姐,說好了,你要幫我忙的,今天我都沒有見到他呢,就這麼走了,我不甘心。”魏婌說著,就發了脾氣,扭著身子,板著臉,她就是不走。
傅玉容一臉尷尬不好意思地看了何妙菱一眼。
何妙菱不想牽扯到這裏頭去,本來就和自己無關:“二位既是有話要說,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何妙菱想走。
魏婌心裏不舒服,卻覺得何妙菱是故意看她笑話,衝著何妙菱就喊起來:“你走什麼走?我讓你走了嗎?你當著是什麼地方,能由著你說走就走,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何妙菱沒來由被訓斥了,她瞪大了眼睛,也就是壓在她頭頂的那些長輩,才敢這樣訓斥她。
沈蘭若勉強加上了姐姐的身份,才用姐姐管教妹妹的名義訓斥她。
這魏婌算什麼東西。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魏婌,讓魏婌更惱火了:“你看什麼?”
“我看你到底長了什麼三頭六臂,所以才這麼不要臉,聽不出別人家不歡迎你嗎,舔著臉死活賴在別人家不走,你還長臉了?”何妙菱說話,毫不客氣,甚至跟刀子似的,狠狠一刀就能刮下魏婌的驕傲。
魏婌猛地愣住了。
一旁傅玉容也怔忪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何妙菱在說什麼。
“孟蓮生,你竟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魏婌氣瘋了,衝到何妙菱麵前對著她怒吼。
“你是誰?皇親國戚,金枝玉葉?”何妙菱輕笑一聲,眼裏滿是輕蔑。
“我!”魏婌惱火不已,她當然不是皇家的血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了,可她是太陽府守衛魏將軍的獨生女:“我爹可是魏將軍,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殺了你。”
她竟然敢羞辱她?!
怒氣上頭,魏婌抓住何妙菱,就想把她推倒一邊的荷花池裏。
她要好好給她一個教訓,不對她跪地求饒,她就讓她永遠在池子裏頭泡著。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幹的。
可是隨著她狠狠的一推,麵前的人卻閃開了,她瞪大眼睛。
何妙菱抓住她的衣領子,狠狠地將她推了出去。
魏婌收勢不住,驚恐的尖叫一聲,隨著水花四濺,她被淹沒在荷花池的池水裏,荷花池池底的淤泥也被她的掙紮攪合了起來,池水變得渾濁。
魏婌不受控製地咕咚咕咚喝進髒臭的淤泥水,拚命地撲騰在池麵上:“救命啊,救命——”
魏婌不會遊泳。
大家閨秀,大多數都不會遊泳,認為水裏不幹淨,認為學遊泳不夠體麵,所以落水了,她們基本都隻能依靠別人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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