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無人,溫折枝指使著巨蟒卷來洛神木。
他布滿刀繭的手刮著漆黑的木頭:“伽羅,京都來了個能掐會算的女子,你有空去試試她有沒有真才實學。”
“貧道已斷塵緣,再不關心紅塵事。京都新來的女子如何,貧道也不想試。”
“神木你拿走,往後不必再來佛門地。”
溫折枝:“你這寺廟內,多的是仗著護州寺背景為非作歹,招搖撞騙的邪僧,算什麼佛門地?你這地方,連本尊的惡人窟都不如。”
“伽羅,你該清理門戶了。”
他手裏一塊無字玉牌飛出,落在神像前。
香火熏蒸之下,曾經沾過無數人命的玉牌,也想神佛之物。
諷刺。
這樣的地方,溫折枝一刻也不想留。
“回府。”
他一聲令下,黃金巨蟒拖著他下山,從京都一條隱秘小路,回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府邸。
純金打造的燈籠火光明亮,照耀著乾親王府這四個大字。
巨蟒回到金窟窿,溫折枝摘了麵具。
男子容顏如仙,當世無雙。
“恭迎乾親王回府。”
府上的謀士迎接了他,給予了最隆重的跪拜禮。
溫折枝進了書房,看著書桌上堆積的畫卷:“世家大族各支預備送給本王的女人,都送來畫像了嗎?”
世人盛傳乾親王暴戾無常,有折磨女子的惡癖,盡管如此,世家大族們每年都會在他出關的時候,為他送來女子。未表誠意,送的還是自己的血親。
獨眼謀士:“回殿下,今年向殿下敬獻女子的世家大族都上交了畫卷,不僅如此,此次向您進獻的大家族還多了蘇家。”
必出一後的蘇家。
蘇江這老匹夫,當真是圓滑事故。即便主子身殘,那老頭也沒放棄在主子身上押注。
溫折枝:“蘇江送了蘇玉濃的畫像?”
“是,殿下。”
溫折枝在畫卷堆裏翻翻撿撿,找到了蘇玉濃的畫像。
畫中女子衣衫輕薄,姿態懶魅,頗有種死了丈夫,不受束縛的糜豔感。
賈謀士:“蘇玉濃雖曾經流落在外,但到底是蘇家嫡長女。殿下若是收了,讓她誕下龍子,您便可扶持其登基。”
溫折枝的指尖劃過畫中女子的臉。
、
“除了蘇玉濃之外,讓其餘備選女子,在五天內進王府。”
賈謀士:“殿下,為何不將蘇玉濃一並收了?收下她,百利無一害。”
溫折枝:“最多到明天黃昏,你就會知道,蘇玉濃的危害有多大。”
她將是京都大亂的禍端之首。
那般想將京都攪得天翻地覆的女子若是進了府,他的身份隻怕瞞不住。
賈謀士:“殿下似乎很了解她?”
她可是才剛剛進京。
溫折枝:“了解不深,隻知道那是個毒婦。”
回府當天弄死當朝太傅,還在屍體麵前撩他兒子。
這樣的女子,當得起一個毒。
賈謀士:“臣相信殿下的判斷。”
溫折枝:“你明天可以親自去判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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