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爺爺還以為是那小子回來了,走路也沒點聲響,想嚇死老子?”
他借著酒氣,將手中的酒壇狠狠砸到江晚漁腳邊。
酒壇碎裂,彈起的陶土碎片濺到她腳踝,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口。
江晚漁屈膝下跪之時,手滑過地麵,狀似不經意將什麼東西收進了袖口。
而後,捂住血口,微微皺起眉。
她這小小的舉動引得許鳴裕不滿,他從床榻上跳起來,大步走到江晚漁麵前,抬腳用軍靴勾起她的下頜。
“讓你來伺候老子,你不樂意?”
這個姿勢極其侮辱人。
“奴婢不敢,將軍如此威武,能伺候將軍是奴婢的榮幸。”
許鳴裕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遂放下腳,“長得不錯,新來的?”
“回將軍,是。”她低低垂下頭。
“站起來,把外麵的衣服脫了。”
見江晚漁不動,許鳴裕有些不耐煩,“想讓老子幫你扒了?”
自己脫和被扒,江晚漁選擇了前者。
她咬緊牙,在對方毫不避諱的目光下,慢慢將外袍脫下,就像是脫下她最後的自尊。
沒有了外袍,她長裙濕透,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將身型線條全都展露在對方眼前。
許鳴裕雙眼瞬間一亮,嘴角抑製不住向上揚。
尤物!真是尤物!
他裝病躲在軍營,好酒好肉他吃夠了,沒想到還能玩上此等絕色!
許鳴裕貪婪地咽下口水,磨了磨雙掌,似餓狼一般向她撲去。
江晚漁眼疾手快,將方才藏在袖口中的碎陶土片抓在手中,盯準許鳴裕的脖子,用力一劃。
“啊——!”
許鳴裕的慘叫聲響徹營帳。
她得手了。
但沒完全得手。
陶土片劃破許鳴裕的脖子,潺潺鮮血流出,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家,此前沒有練過武,力氣不大,隻劃破了皮肉,沒有割破血管。
許鳴裕捂住自己的脖子,抬起腳就往她的肚子踹去。
這一腳,直接把她踹出了營帳外,肚子痛得沒知覺,好一會兒才感受到腹部傳至全身的刺痛。
江晚漁忍不住痛呼出聲,捂住小腹蜷縮成一團。
似有一股暖流流出,她蜷縮的雪地周圍,很快被血水染紅。
留守在營地的人聽到聲響,紛紛不顧暴雪,從營帳中出來看戲。
“賤人!你敢刺殺老子?”
循聲而看,隻見許鳴裕一手握著大刀,一手緊捂住脖子,指縫間有鮮血流出,眾人不禁齊齊吸入一口涼氣。
這女人真蠢,竟敢在軍營刺殺副將,真是不要命了!
許鳴裕揮舞起大刀,眼看就要朝江晚漁砍去。
她閉緊雙眼,心中在向江家上下賠罪。
爹、娘,漁兒努力了,還是沒能活下去,替江家守住血脈,找到那個生死不明的孩子……
大哥二哥,漁兒來陪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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