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她的氣節、矜貴,蕩然無存。
她現在淪落得和他一樣,為了生存能向上位者卑躬屈膝。
“是,還請將軍忍著些,若是實在忍不下去,可以咬奴婢的手臂。”
江晚漁說著,將自己的手臂往上抬了抬。
她有模有樣地抓住祁屹的腿,照著記憶裏郎中診治的模樣,開始為祁屹正骨。
剛開始她的雙手顫抖得不行,可無意間抬眸對上祁屹冷得能凍死人的眼神,她一咬牙,一狠心,雙手前後一掰。
‘哢噠’一聲,還真把祁屹錯位的踝骨正好了。
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蹲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
全程祁屹沒有喊一下疼,更沒有咬她的手臂。
“將軍,不疼嗎?"
“這點程度也算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似的嬌氣?”
“……奴婢不嬌氣,隻要將軍吩咐,奴婢什麼髒活累活都願意做,但求將軍不要丟掉奴婢。”
祁屹冷哼一聲,沒再回應她。
江晚漁本想用熱水給他泡腳,可正骨花了好長時間,木盆裏的水都涼了,她隻好再去打一盆。
“瞎忙活,”祁屹大手揪住她的後領不讓她走,“上來睡覺。”
由不得她拒絕,他直接把人拎上了床榻。
江晚漁身子僵成一根木頭,顫著聲音道:“將、將軍有傷在身,現在不、不宜做那事……”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瞬間漲紅像是能滴出血來。
難怪她僵成這樣,原來是把他想成豺狼虎獸了。
也是,在她心裏,他一直都不是好人。
他本沒有那方麵的想法,隻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
可忽然間被她的反應激怒,欲的匣口也被她打開。
祁屹沉冷的聲音似一把剛開刃的匕首,劃在她的肌膚上,“求著我要你時那股放浪勁兒哪去了?你在這裝矜持給誰看?”
她厭嫌他,卻要忍著憎意仰仗他活下去,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他永不會憐憫她,就像當初她不曾憐憫他一樣。
她是他的奴,而不是那個清貴的大小姐。
江晚漁那顆心憋得透不過氣。
祁屹說得對,他想要她的身子,她還有說‘不’的資格麼?
他之所以救下她,不就是因為她的身子?
她那晚用身子換了自己的命,以後她都是祁屹的人。
隻要他想要,她隨時都得獻身。
心髒不停在撞擊著,她努力忍下無力的發慌感,徐徐轉過身,麵對祁屹。
她主動摟上祁屹的腰,故作嬌媚,聲音卻還是抖的,“奴、奴婢,想……想要將軍的恩寵。”
。您提供大神卡木乙的將軍的醋壇又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