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弼時,似爾這等朽木腐草,就莫要在顧某麵前大放厥詞。”
“你這戶部尚書,當的跟個泥塑木雕一樣,背後之人一拽狗鏈,就敢仗勢欺人。但而今
我顧文昭在這裏,你大可繼續開口試試?”
一番毫不留情的譏諷,瞬間就讓戶部尚書鄭弼時臉色一陣請一陣白。
“你、你……”
“有辱斯文!”
結巴了半天,鄭弼時總算擠出來了一句色厲內荏的話。
顧文昭輕蔑一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席位道:“滾回你的地盤上,莫要在本官麵前丟人現眼!”
“再敢聒噪,本官定讓你身敗名裂!”
堂堂的一部尚書,就這樣被同為尚書的顧文昭指著鼻子一頓臭罵。
但偏偏他盡管氣的要死,卻始終不敢真的撕破了臉皮。
所以,在眾臣的注視之中,鄭弼時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顧文昭,繼續跪在了地上,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顧文昭也沒有在意。
他環視眾人之後,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絲絲殺意。
“諸位都學過《禮》,天地君親師的倫理綱常不用老夫多言。”
“再看看你們現在的行徑,可曾有一分一毫將聖上和大魏朝堂放在眼裏的意思?”
“爾等畢生所學的儒家經義,都學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顧文昭毫不留情的破口大罵,沒有因為對方人數眾多有絲毫的顧忌。
“忠君愛國、忠君愛國,你們就是這麼忠君的?金殿之上逼宮就是愛國?”
麵對著質問和責罵,不少朝臣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他們實際上也不過是跟著自家的上官或者座師行動,心裏對那位聖上也算不上有什麼正兒八經的不敬和怨氣。
就在這時,文官這邊又傳來了一個蒼老淡然的聲音。
“顧尚書,何必如此動怒。”
“金殿本就是商議朝政之所在,大臣們和聖上意見相左乃是常有的事情,難不成自太祖
以來,我大魏朝堂之上全都是應聲蟲不成?”
“想當初太祖年間,朝堂之上左右丞相意見不合乃至大打出手的事情也屢見不鮮,難不
成太祖都將他們殺了祭旗?”
葉牧愣了一下,伸長脖子往前看去。
隻見原本位於第一列的丞相右手旁,居然放著一個太師椅。
上麵一個臉上滿是皺紋的耄耋老者安然在座。
仔細的瞧了幾眼之後,葉牧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夥,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重量級人物。
不說別的,光是身上腦袋上那些個頂戴花翎,就已經能壓死不知道多少的普通官員。
而站在中間的顧文昭,看到說話之人後臉色也變得無比嚴肅。
他拱手作揖,語氣稍微溫和了一些。
“宇文太師,如今可不同於太祖舊事。彼時眾臣齊心為國,有所爭執也是為了讓大魏更好。反不管怎麼樣,那些前輩們總沒有像他們這樣逼得聖上啞口無言。”
“如此,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們的放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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