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大帶著娘火速上門,
“分家時沒想好,這地必須重新分!”
雲苓看著他們,像是看智障一般,重新分?那塊地可是後買的,跟他們有啥關係?
“半畝沙地還沒種呢,你們要收回去重新分?好啊,這次能給我爹多分點吧,嗯,大伯、三叔的加起來有四畝旱地,我家也不多要,給一畝就行。”
啥?!剛剛趕來的雲老三一下子怒了,半畝沙地就想換一畝田,這是在老虎嘴裏拔牙嗎?
“臭丫頭,叫你爹出來!誰教你這麼說的?”
“她不是臭丫頭,是我的娘子,爹去打井了,你們來幹啥?”
雲苓剛要發威,被人擋在了身後,阿生慢悠悠的說著,手裏把玩著雪亮的砍刀,
“你,你想幹啥?我們可都是長輩,你敢動粗!”
“嗬嗬,我眼瞎,動起手來也沒啥輕重,三叔,你張口就罵我家娘子,有點長輩的樣子嗎?”
“這家分的不均,我們還不能來問問了?那啥,既然你爹不在,那下次再來,”說完,架著他娘灰溜溜的走了。
唉,也是一時衝動,那水怎麼沒出在沙地呢?晦氣!
“砍刀好玩嗎?不怕傷了手啊,過來,我看看你頭上的包。”
上次去醫館,她跟著去看,感覺郎中也是個二把刀,紮的穴位有偏差,便打算親自動手,不管怎麼說,家裏多個勞力也是好的,何況,人家還是因為自己受的傷,便問娘要了銀子,悄悄買了一組銀針。
阿生咧了咧嘴角,乖乖跟進了屋,
“上次去醫館,看郎中紮的挺好玩,我也想試試,你怕不怕?”
“不怕,娘子不會謀害親夫的。”
呃,這話說的,她看看手上的針,要不是知道自己的技術,還真是有點那意思。
一刻鍾之後,阿生再也笑不出來了,雲苓雙手撚著針,又痛又麻差點跳了起來,
“別動!醫病哪有舒服的?你想一直瞎呀,”
最後這句話太紮心了,阿生咬緊牙關,哪怕是汗如雨下,也沒再動一下。
“嗯,今天就到這了,明天繼續,”
“不是三天一次嗎?娘子手法真獨特。”雲苓慢條斯理的收好銀針,小嘴一撇,
“當然,不獨特也不敢上手,放心吧,我有奇遇,師父不光教了針法,還賜了銀針呢。”
阿生再是好性子,也差點要變臉,那個針明明是在藥鋪買的,他雖然瞎,可耳朵沒聾,為了十個銅板,講了半天價呢。
可神奇的是,到了晚上,他的眼睛竟然有了光感,雖然還是模糊一片,卻能分辨出油燈的位置,看來,娘子的奇遇是真的。
“爹,咱家的井還得打幾天呀?見著水沒有?”
娘也在地裏待了一天,晚飯隻好吃糊湯了,她雖然會做飯,可鍋灶搞不定啊。
“唉,也不知為啥,上邊有水,挖的深了倒沒了,這種情況師傅都沒見過,明天再挖挖看。”
雲苓心虛的低下了頭,底下沒有很正常啊,她還沒去動手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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