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寶丫生下娃兒,你這苦日子就到頭了,守著大院享福嘍。”
雲苓的眼直抽抽,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盼著她生娃呀,想想睡在隔壁的夫君,危機感一下子來了。
吳鋼聽說姐夫在打井,頓時撂了挑子,不幫著拉糖了,田裏打井,這可是地主家才有的事。
舅舅罷工,看看她的細皮嫩肉,果斷將糖條扔回了盆裏,砍成碎塊吃,難道就不甜了嗎?
兩人來到了地頭,圍觀的人還不少,都站在田埂上,一臉的羨慕,
雲苓過去一看,整個井都用磚頭箍了,井口高出地麵三寸,還有個結實的井台,小孩啥的不至於掉進去。
“快看,出水了!”
不知誰吼了一嗓子,隻見井底的水已經漫了上來,雖然很渾濁,可這是澆地的,隻要是水就成啊。
雲苓也暗自心驚,怎麼回事?她還沒作弊呢,怎麼自己就冒水了。
打井隊頓時歡呼起來,這是個好兆頭啊,有了水,主家的工錢也給的痛快。
吳鋼衷心的為姐姐、姐夫高興,雖然看到阿生時心裏一沉,轉念又想,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寶丫有了兒子,就能保住家產,不用像她娘那樣,受盡婆母的欺淩。
“大鋼,爹怎麼沒來?現在又不忙,來住些日子多好。”
二柱添了一口井,心情舒暢極了,一邊給丈母娘夾菜,一邊問著小舅子。
姥姥家在山裏,土地不多,算是半個獵戶,這剛開春,按規矩是不能上山的。
“咱爹原本也要來,前兩天在山腳崴了腳,不知怎的,腫的老大,就歇著了。”
雲苓一聽腫的厲害,估摸著傷了骨頭,忙問他有沒有看郎中,
“嗬嗬,你姥爺自己就是半拉郎中,別的病不敢說,跌打損傷的敷點藥就行。”
“阿生以前也是打獵為生,可惜傷了頭,要不然,還能去吳家坳看看。”
一聽他也是獵戶,大舅頓感親切,不一會就嘮熟了,很有共同語言。
“這個病一定要治,花多少錢都得看好嘍,姐夫,他的眼睛好了,一定來家走走,爹肯定喜歡!”
早前那點遺憾全散了。
因為惦記著老伴,姥姥住了一天就要回去,說啥都不留,
“看到你們好好的,老婆子也放了心,你爹還惦記著呢,早點回去,也好讓他舒心,等阿生好了,一家子都來,娘給你們宰大鵝吃。”
看著爽朗大氣的老人,雲苓頓生不舍,沒想到,在村口竟碰上了祖母,兩人一見麵就吵了起來,
“我說這兩天眼皮子跳,怎麼?看到我兒發了財,就想跑來沾光,老天爺呀,你怎麼不睜睜眼,一個不下蛋的雞,把錢都貼到了娘家。”
“你放屁!俺們跟閨女走動,關你啥事?”
姥姥急的差點要打開包袱叫人來看,裏麵不過是外孫女做的一些糖,吳氏想給爹帶點東西,都被她娘給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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