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身邊,站著十餘個妖豔嫵媚的侍女,每一個都是穿著暴露,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哈哈哈哈!"
青年一臉猥瑣的笑容,肆無忌憚的掃視著眾多侍女那高聳的胸膛,口水流的滿嘴都是。
"太子殿下,您慢些喝酒,不急啊!"
一個長得極為美麗的侍女看著青年那放浪形骸的樣子,頓時嬌羞的說道。
"急!怎能不急?!我都快等不及了!"
青年看著美女,淫邪一笑道:"今晚可就讓本太子爽爽吧!"
"太子殿下!"
那名侍女頓時臉色一紅,嬌軀微顫道。
"哈哈!你這個騷蹄子!本太子喜歡!"
青年聞言,頓時大笑了起來,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太子殿下!"
一名侍衛突然走上前來,跪在了那青年麵前。
青年見狀一怔,隨即怒道:"何事打擾本太子的雅興?!"
那侍衛聞言連忙道:"啟稟太子殿下,陛下正往此處而來!"
聞言,青年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不悅之色,但最終還是將心裏的那股火壓了下去,轉而看向身邊的美女。
"好!你們先下去!待本太子處理完事情,自會召喚你們!"
"是,太子殿下!"
那侍衛應諾一聲,便帶著一群鶯鶯燕燕退了下去。
而這時一道威嚴至極的聲音也傳入了青年的耳中:"元霸,你在幹什麼?!"
青年聽到這個聲音,身體頓時僵硬了片刻,隨後便恭敬的低頭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青年正是被裴裘武立為大周太子的,裴元霸!
對於這個當初被井九一劍廢掉手臂的獨子,裴裘武自然然很是疼愛。
故而平日裏也會任由裴元霸在宮中胡作非為,不會管束!
而裴元霸對於自己這個父親還是極為懼怕的,因為這家夥從小就是在父親的嚴厲教育下長大的!
所以當看到自己的父親時,他心底不禁生出一絲畏懼之色,連忙道:"父皇,兒臣剛剛與眾位大員談起了大周朝策,兒臣覺得這朝策有待改進,所以就在宮中舉辦了慶功宴。"
"慶功宴?!"
裴裘武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知道這是在糊弄自己,但也無奈地歎了口氣。
畢竟是自己的獨子,他也不忍責怪。
尤其是在看見對方和自己如今都少了一隻手臂之後,更是不會對這個獨子發脾氣。
不然的話,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慶功宴還是少開為好,平日裏還是要多注重修煉才是。"
裴裘武淡漠的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裴元霸便立刻開口:"敬遵父皇教誨!"
隨即,便是他一臉討好的模樣,走到了裴裘武的身邊。
裴裘武微微頷首,並沒有再說什麼。
而是在沉吟了片刻後,麵目嚴肅的對其沉聲說道:"元霸,可還記得傷你的那井家之人?"
裴元霸聽到此處,心頭頓時湧出一股怒火。
"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叫井九,當初就是他將兒臣的手臂砍斷的!"
裴裘武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井家如今還依舊霸著青州。"
"井家?他敢!"
裴元霸頓時冷笑一聲:"雖然不知父皇為何一直不動井家,但連井家太上都死在了父皇手中,他們井家又算得了什麼?!"
說完這句話,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狂傲與自信。
顯然,他已經將青州視作囊中之物,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裴裘武聽到這句話,卻是搖了搖頭。
"井家是不算什麼,可如今這九州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別忘了那個窮酸秀才。"
裴元霸聞言,神情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
"楚文帝?"
"沒錯!"
裴裘武沉聲說道:"我大周對青州虎視眈眈,他大楚對我又何嚐不是虎視眈眈?"
"那父皇的意思是......"
裴元霸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了許多。
"你和那窮酸秀才的兒子不是關係很近嗎?"
"父皇,您的意思是讓兒臣去接觸那小子,讓他幫我說服文帝和我朝聯手?"
"不!"
裴裘武輕輕地擺了擺手,隨即說道:"我不需要和那窮酸秀才聯手,我隻是想讓你通過接觸那小子來盯住大楚的動向!"
"隻要那窮秀才不插手,為父自然有辦法收拾井家!"
說著,他微微眯眼:"不過若是大楚敢強行插手的話,哼!"
說到這裏,他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寒的弧度,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裴元霸聽到這句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我明白了!"
裴裘武微微頷首,隨即又對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