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準備準備吧,等些日子你就要代父王去挨個拜訪我大周五洲之內的諸多宗門和世家,讓他們看看我大周皇室的風采。"
"尤其是位列九族十八宗的那幾家!一定要格外小心,要以懷柔為主!"
"父皇放心!"
裴元霸連忙答應了一聲。
裴裘武又叮囑了一番,隨即才揮了揮手,帶著眾人離開。
"恭送皇上!"
一眾人齊刷刷地跪倒在了地上。
......
與此同時的青州城內,整座青州城就猶如鬼蜮一般,極其的安靜詭異,沒有任何聲音。
城中的酒肆,店鋪,客棧都緊閉著大門,一片寂寥。
而街道上更是空無一人,所有的商販,店鋪,都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此刻的井家祠堂之中,一眾井家高層聚集一堂,麵色都十分的陰沉。
井家家主,和四位長老,以及井家的兩位堂主此刻都聚集於此,麵色難看至極。
而在眾人身前凡是三堂之中達到了五品修為的族人皆已坐在了下方,氣氛壓抑得嚇人。
井家家主井震,此刻麵色陰晴不定。
同時此刻,他們所有人的額頭之上都綁著一個黑絲白玉帶。
而那黑絲白玉帶隻有在井家有大人物離世的時候才會用上。
井震,此時的額頭之上,就纏繞著一條黑絲白玉帶。
井震的麵色越發的難看了,眼底深處隱約間閃爍著一抹殺機。
井家太上老祖被殺,井家劍堂堂主失蹤,這對井家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恥辱。
同時也讓眾人感到了無比的悲愴!
要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井家的頂梁柱.
其中太上老祖更是井家眾人的信仰。
現如今他們的信仰被擊碎,這種痛苦是難以言喻的。
甚至當這條消息傳回井家的時候,根本沒人相信這件事。
因為,太上老祖是什麼人?
那可是天下聞名的高手,實力已經到了恐怖的二品劍君境界。
就算是在九州,這樣的強者都足以橫掃一切,根本不會有人敢對其動手!
可是,他卻真的死在了大乾君臣三人的合圍之下。
這樣的結局,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
可偏偏又不得不接受。
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噩夢,無法彌補的噩夢!
而人群中的井九此刻的表情也是陰沉至極,雙拳攥得咯吱響。
太上老祖死了,清音堂主失蹤了......
在得知這一消息屬實後,井九心中的憤怒無以複加。
他恨不得將大乾朝廷的每一個人,都生撕活剝!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井九原本那狀若星瀚的眼眸中,也開始逐漸變得猩紅無比。
因為他總感覺太上老祖和清音堂主都是因為他的緣故而死亡。
所以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井九的話語也越來越少。
甚至在麵對自己小妹的時候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也隻有在麵對宮洛瑤的時候,他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一些。
而這樣的井九,也讓井家眾人覺得他越來越像一個人。
那就是,劍堂堂主,井清音。
......
隻不過,從今天起,井家劍堂的堂主就不是井清音了!
"事情都辦妥了嗎?老弱婦孺都已經轉移了嗎"
祠堂主座之上,井震望著身旁的井家大長老問道。
井家大長老井離,此刻也是麵露哀切之色,低聲回稟道:"全部都已經轉移完畢,就連那些無法動彈的老弱,我們也盡數送走了。"
井震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再次落到了大殿上的其他人身上。
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但是眼底的冷芒和悲切卻依舊無法掩蓋。
"太上老祖折劍乾京,這件事整個九州都已經知道了,而我井家如今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但是,在這最危急的關頭,我們不可衝動,也不可死抗。"
"隻有忍耐,我們才會有機會替老祖報此大仇!報我井家千年未有之大仇!"
井震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現在,我井家老弱婦幼皆以通過我井家暗道被送往了葬青山,而剩餘的井家精英也皆會陸續轉移。"
"而你們就是最後一批。"
井震的聲音不疾不徐,緩緩傳蕩而出。
隨著井震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祠堂內的諸多字主以及商堂諸多會長和執法堂的眾位執法使,紛紛站了起來,單膝跪地,齊聲喝道:"誓死效忠井家!"
"誓死效忠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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