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的是實話,也不知道怎麼就刺激到葉瑾了。
他身邊曖昧不清的女人還少嗎?
葉瑾寧可違逆父母,也要和喬知墨不清不楚時,可有想過她?
甚至不顧剛生產完的自己,也要公然宣告要訂婚時,又為她想過半分?
一句已經離婚了,葉瑾可以輕易將她們之間的界限,劃得一幹二淨。
怎麼她就說了一句實話,就恨不得要掐死?
溫鬱心裏百感交集不是滋味,更多是手腕被抓疼的惱意,怎麼也不願說句軟話,反而是不甘地看過去。
她坐在葉瑾身上,近距離麵對麵時。
借著月光,她才發現葉瑾眼底氤氳著不正常的緋紅,一雙鳳眼布滿著熬夜的紅血絲。
“你……”
溫鬱錯愕地看著他。
男人眼底閃過嘲諷,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都明明白白和他說了是玩,連十萬塊都拿出來了。
也就他蠢!
以為男女發生關係後,再怎樣,溫鬱也快和自己複婚了。
人家心裏還想著那三個男人呢!
和他,隻是玩玩而已!
“溫總說得對,你們是經過家長正兒八經地訂婚,和咱們怎麼可能是一樣。”葉瑾譏諷地推開懷中的女人。
猝不及防下,溫鬱差點摔倒,好在及時扶著旁邊的石桌,一口氣憋在心裏,終於是忍不住了。
溫鬱低嗬:
“葉總既然清楚,現在就該走!而不是拿著莫名其妙的理由,對一個抱著寶寶的女人發脾氣。”
“話不能這樣說。”
葉瑾勾唇道。
溫鬱弄不清他的意思,但看現在葉瑾的態度,怕是不能善了,明天中午還得參加裴老夫人的壽宴。
溫鬱沒精力應付他,便冷淡著臉不說話。
“咱們之間,既然是玩,就該有成年人之間的玩樂態度。”
葉瑾越來越近。
溫鬱眉心一跳,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我千裏迢迢跑來這裏,你總不能趕我吧?”葉瑾微笑,唇色愈發寡淡薄涼,手慢慢探進女人的衣服裏:“房間,還是野外?”
溫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懷裏還抱著女兒呢!
想到這裏,溫鬱低頭,正好對上寶寶天真無辜的眼睛,臉開始泛紅。
溫鬱忙騰出一隻手製止葉瑾:“什麼野外!這是院子!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有石有山還有水,和野外沒什麼區別。”
他指的是院子裏的假山盆景:“還是說,你想要更自然一點的地方?”
“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輕佻著,聲音冷感十足,好聽得讓人雙腿發軟。
溫鬱強忍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壓住男人作亂的手。
小福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父女之間的血脈關聯,讓小福星很親近葉瑾,可這不代表能將自己的口糧讓出去!
小福星一通亂抓,還真抓到葉瑾了。
隻是那點奶娃娃的力道,就像撓癢癢一樣,可葉瑾還是停頓了一下。
正是這幾秒時間,溫鬱乘機掙脫,拉開了與葉瑾之間的距離。
“葉瑾!你還要不要臉了!”
葉瑾看著滿臉緋紅氣息微亂的女人,那隻欺負過溫鬱的手,放進了褲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