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軍師聽到這裏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很明顯卡爾·格拉菲爾他個人並不太在意這個所謂的“有背景的外來人”,有什麼事兒見招拆招就是了。
不過軍師在說完這件事情之後並沒有退下去,反而一直蹲在卡爾·格拉菲爾的身邊,這讓他疑惑地側過了腦袋。
自己這個軍師一直以來都是相當聰明伶俐的,現在還沒有走的話,那指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還需要說,而且必定是他私人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不開口等在後麵。
不過格拉菲爾倒是不在乎這些,自己這個軍師除非捅了天大的窟窿,否則為了幫派的麵子和凝聚力自己都是要將他給保下來的。
“還有什麼事?說吧。”
“老大...您還記得我之前不小心失手殺了個小店鋪店主的事情吧。”
“嗯...那幫小店主還差點鬧起來,最後是答應他們不動那個女人之後才消停下來的......你又動那個女人了?”
“沒有,但是底下弟兄們總有些不滿意,老是大半夜過去騷擾人家,前兩天有個弟兄就在那邊被人打了。”
“沒出人命吧?”
“沒,其實也不算啥大事情,主要是我在法警局的朋友說好像有個老偵探在調查這起案子,我怕我在波士頓會給幫會帶來麻煩......”
“一個老偵探而已,多半是個騙子,這些年波士頓的警探也不少,他們都拿這麼多的案子沒辦法,一個老偵探能如何?”
聽到就是這麼一件小事,格拉菲爾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在他看來自己這個軍師完全就是在賣乖讓他自己更多的博得自己的關注度。
波士頓的案子海了去了,除非那種引發了極大社會輿論關注的,或者是發生在富人區當中的,否則絕大多數的案子都是石沉大海的,破案率不說是百發百中吧,至少也可以說得上是聊勝於無。
就算他找到了犯人是誰又如何?來死兔子幫手裏要人還是拿著證據去法警局要求他們逮捕別人?別開玩笑了,估摸著他們連搭理都不會搭理的,誰都知道真相是什麼,但問題是有人會去捅破嗎?
“您說的是,”軍師點了點頭,說話間稍微有點猶疑,“隻是他們好像真的去法警局裏麵調了當時的數據,我怕...”
“讓動手的那幾個去城外的酒莊還有農莊避避風頭,”格拉菲爾思考了一下,給這幫子人找了個出路,“正好最近我在外麵的農莊裏麵缺人手,幫我看著那群農莊裏麵的黑奴,這幫子人不老實,還想著從農莊裏跑出去,讓咱們的人過去之後看著他們點,如果誰敢再跑就打折他們的狗腿。”
對於這種小事格拉菲爾就沒放在心上,隨口敷衍了軍師幾句,他們天天被找麻煩已經習慣了,比起這種偵探查案子的小事情,明顯軍師之前說的那個想要動自己的外來戶更加的令人警惕一些。
正當軍師準備站起來離去的時候,格拉菲爾突然間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叮囑了起來。
“順便,讓弟兄們這段時間眼子放亮一些,少給我惹事兒,別著了別人的道。我倒要看看那個外來戶會出什麼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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