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床鋪並不舒服,即使在上麵鋪了用來增加柔軟度的棉被,也不能阻擋住棉被下堅硬的木板,不過即使是這樣的扯謊普,格拉菲爾躺了上去之後,也差點舒服的睡過去。
外麵很多水手們已經被吵醒了,格拉菲爾甚至可以聽到水手們抱怨的聲音和吵鬧的聲音,同時還有船長的嗬斥聲。格拉菲爾仍然強撐著自己沒有睡過去,仔細聆聽著船上的吵鬧。
很快船就動了起來,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船從這個泊位向外行駛的船的動作,格拉菲爾確實感受到船離港了之後,才終於放下心來,而這個時候格拉菲爾的意識瞬間就和身體完全斷了線,疲憊湧上了他的大腦讓他直接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當格拉菲爾再次轉醒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不對,盡管自己還在床上躺著,但是自己的行動卻受到了限製,自己的雙手被綁縛在了身後,並且打了一個死結,不但如此,大門也敞開著,兩個水手一樣的人在這裏看著他。
格拉菲爾眼睛頓時瞪得溜圓,而兩名水手看到他醒來之後,也有點子緊張,格拉菲爾心裏麵咯噔一下子,努力掙紮了兩下之後,發現對方的繩子綁的很緊,很難掙紮開。
格拉菲爾懊悔了起來,對方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甚至很有可能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情況,沒想到自己跑了這麼久,然後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居然在最後他自認為已經“成功”之後栽了進去,明明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那恐怕就是船長這邊早就被說服了,從而背叛了自己。
到底是誰設計的這個圈套,森克?漢密爾頓?或者是法警局的那個胖局長?現在自己身上背著的血債讓他在波士頓的價值很高,不管是將他出賣給哪一方勢力都會獲取到大量的報酬,森克和漢密爾頓都是大議員,況且他們權力再大也沒有調查進出港口船隻的閑心和權力,那麼盯上自己的隻能是那個兩麵三刀的胖局長了。
如果真的是法警局的那位胖局長的話,那麼事情還有的談。
果不其然,沒過上一會兒,一個男人就走了進來,而出乎格拉菲爾意料的是,來的男人並不是這艘船的船長,而是那個最開始給他開門的瘦小男人。
“喲,醒了?睡眠不錯,我們最開始還準備著用迷煙來讓你冷靜一下的,不過後來發現受了傷加上失血,睡得比死豬還沉。”
瘦小男人明顯沒有了之前那副殷勤的樣子了,笑的相當的燦爛,就像是抓到了什麼獵物一般,眼睛裏麵全都是幸災樂禍和驚喜。
“你們是怎麼猜測到我在這裏的,除了我們幫派裏的自己人之外基本上是沒人知道這艘船的,你們早就在我們的內部安插了間諜,是誰?軍師?“老虎”?還是“豹子”?”
“不不不不,您記性真差,我也是咱們死兔子幫的一員啊,隻不過之前被踢出去了罷了,雖然現在不是個好時候,但是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鮑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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