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瑞梓離開,容琦舒了一口氣,在進屋之前墨染就告訴她屋子裏有人,她想了想,讓墨染在她的發簪上塗了一些毒藥。
那****離開駙馬屋去應付前麵的將軍夫人之時,她讓墨染觀察駙馬的一舉一動。墨染將瑞梓所說的話全都彙報給了她,所以她猜測此時此刻等在她屋子裏的人應該就是瑞梓。
如果不是瑞梓,那就有可能是那晚出現在她房中的人,她如果想知道那人在她屋子裏究竟想做什麼,就不能打草驚蛇,她身上有著無限的權利,完全可以放手賭一賭。
沒想到除了證實了她的猜測之外,她還有了意外收獲,讓她知道了瑞梓和長公主之間的恩怨。
“瑾秀,”容琦將外麵的瑾秀叫進屋,“以後瑞公子想要做什麼,除了極其重要的事,都可以不用阻攔,隻是要記得事後回稟本宮。”權利、自由她都可以給,這個府裏的任何人她都能這麼做,除了駙馬。
她越來越感覺駙馬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從不把心裏所想的擺在臉上,讓他整個人深不可測。
既沒有像文靜初那樣隨波逐流無所謂又沒有像瑞梓那樣將厭惡擺在臉上。
讓人攥不透摸不明白,又有那麼多人以他馬首是瞻,她轉身的功夫就那麼多人來他房間秘密商議。
果然像倚天屠龍記裏張無忌母親說的那樣,越好看的人越不能相信。
容琦本想今天在家將手裏的奏折處理好了,可誰知道文靜初卻也生了病,其實就是流行小感冒,可府裏還是如臨大敵一樣,焚香熏醋,前幾****生病的時候在文靜初的屋裏待過,所以誰傳染給誰的還不一定呢,再說她剛剛感冒,哪可能這麼快再被傳染一次。
她剛抬腳想進屋裏去看看他,就被瑾秀死命攔住說什麼,“公主病體剛剛康健,一定要再三小心才是。”大概意思就是,文公子的房間如今已經成了毒窩,她是絕對不能去的。
並且很體貼地提醒她,“府裏有個叫柯進的公子也是滿腹才情,公主曾誇獎他……什麼……有貴族之氣。還有……別院那邊許多公子在弄一些詩會,以前公主不喜歡,可是奴婢看最近公主……”
容琦本發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什麼都不管了去慰問文靜初一下,可是看看下人們一副要哭的樣子,她歎口氣,也就算了。
容琦閑了幾個時辰,實在是坐不住了。
在屋子裏悶了好幾天,她必須出去透透風。
正這麼想著,瑾秀來彙報,前幾日請來的裁縫將新做的衣服送了過來。
一摞摞衣衫捧了過來,她拿起來一件件的看,純手工製作的就是好,她的劍袖啊,她的短打,一件件地抖出來將瑾秀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