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讓她許願,她可能會懇求國泰民安,皇帝再放她個大假,讓她安安穩穩地做個富貴閑人。
大概是腦子裏想著白天發生的事,睡覺的時候自然而然將整個事件夢了一遍,隻不過版本比較現代。她學校搞什麼春遊,回來的時候女的集體去逛街,她的前任很沒品地將新歡帶來蹭公家便宜。
那新歡比她搶眼的很,也會說話,不一會兒就將她的同事們哄的說說笑笑,她一個孤家寡人倒沒什麼,隻不過穿的衣服太少實在有點冷,可全體女同事全都冒著嚴寒美麗凍人,如果她提出要啥啥,八成會被認為怕了小三覺得尷尬,她隻能在一邊強忍著,她前任給小三買來了外套穿上,大家都一片羨慕。
她正百無聊賴地跟在人屁後壓馬路,一輛保時捷慢慢停到她身邊,人們的目光紛紛投射過來,車門開了,她一眼望過去竟然是佐羅二少。
佐羅二少話不說拿出外套將她包裹住,然後拉進了小轎車,她前任眼睛瞪的那叫個大。
然後佐羅遞給她一把像筷子那麼大的刀,眨眨眼說:“我點穴給他點住,你過去願意砍幾刀就砍幾刀。”
她想了想,那小子欺騙她感情又在她麵前招搖,她早該報仇雪恨了,於是一腳就把車門踹開。
這一腳真是蹬到了實處,也確實踹了東西出去,腳一動,她的身體橫了過來立即就醒了。
然後迷蒙地睜開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駙馬被她踹下了床。
還好臨奕並沒有摔在地上,她這才心有餘悸地長喘了一口氣。望著這種尷尬的局麵,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有人敲門。
瑾秀焦急地道:“公主,宮裏來人了。”
容琦這麼一聽,再看看外麵的天色,有什麼事非要三更半夜地來找她。沉思之間,臨奕已經遞過一件衣服,容琦將衣服穿好,然後叫瑾秀進來。
瑾秀推門進屋,手還在整理衣服上扣錯的盤扣,看到容琦立即說:“聖上口諭,讓公主馬上進宮。”
容琦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昨天已經上了折子告訴皇帝她病愈,今日必定會上朝,現在離她上朝隻有短短的幾個小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事非要她連夜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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