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師笑道:“大家又沒說你心有所屬的對象是繼嗣,你怎的不打自招,提起他的名字?”
隻見宋璆兒眼露殺意,同席的人便緘默不言,不再逗她樂子。
菜肴冷盤一並上來,家常便飯,而且是熱騰騰的。周樹人中學的男生幾乎占據了整個餐車。
正當大家吃得狼吞虎咽之際,陸老師這一桌多來了幾樣甜品,原本已經放滿殘羹冷炙的桌子再無半點空隙。
其他人見了,均想:“原來還有甜品糖水,陸老師的闊綽果然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可是,遲遲不見再有人傳菜,似乎隻有陸老師那一席有特別待遇。
鄰桌的胖子南家仁見了,不禁又羨又氣,涎著臉道:“啊!陸老師有私心,你們這邊有飯後甜品,我們這邊就要吃爛水果。”
陸老師覺得冤枉,記得自己確實沒有點過甜品,便對那位遞菜的女服務生說:“這幾樣東西上錯了,我們沒點過這樣的甜品。”
“沒錯啊!是一位先生特別為你們這桌點的,錢也付了,肯定不會錯的。”
“你看,我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裏,那位先生在不在呀?”
“不在。”
那位女服務生看著桌上的東西,很是無奈。
她去找經理出來,經理替她作證道:“那位先生跟她下菜單時我也在場,那個人說的桌號真的是這張沒錯。”
陸老師又問:“那位先生去了哪裏?”
經理指向另一邊的車廂,說道:“他點了菜,給了錢,就走了。”
陸老師大奇道:“你可以形容一下他的長相嗎?”
經理道:“他長得挺高的,濃眉大眼,約莫二十來歲⋯⋯”
聽到這裏,竟是繼嗣率先起身,往經理所指的方向追去。
何冬堅問道:“他怎麼忽然走了?”
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
宋璆兒本來不知葫蘆裏賣什麼藥,但她思路敏捷,忽然想起那次杜誌老帶繼嗣和她去蠟像館一事,便約略猜出個所以然來。
差不多三年前,繼嗣的哥哥遊祉龍忽然在醫院裏失蹤,至今仍是下落不明⋯⋯
濃眉大眼、二十來歲⋯⋯
這些不正是遊祉龍的特征嗎?
糖果從天而降,甜品不翼而來。
難道一路上照顧繼嗣的人就是他哥?
已過了將近十分鍾。
繼嗣回來用餐車廂,表情仍是一貫的平板,令人不知他到底是垂頭喪氣,還是遇著了什麼怪事。
陸老師問起原因,繼嗣便如此解釋:“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宋璆兒道:“找到他了嗎?”
繼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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