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妃剛剛吃過飯,見張瑾瑜來了,熱情歡迎。張瑾瑜恪守禮節,硬是行了禮方才坐下。

“我聽說垚兒被你接回去,這兩日都跟你們同睡?不吵鬧麼?”

張瑾瑜苦笑,“王妃不知,這都是夫君的主意,他說這嬰兒小時候最需人陪,他們睜眼看世界,又會模仿大人的一舉一動。交給旁人,總歸沒有父母上心。

而且,他說這也是種樂趣,小孩子小時候都會鬧人,對父母來說也是種修行。”

徐王妃笑笑,假嗔道:“這又是從哪裏看來的歪理,他總是喜歡看些雜書。對了,你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

“兒媳是來求婆婆來著。夫君今日也不知怎麼回事,說是要減肥,天色微亮便起了,沿著院子跑圈,跑了半個時辰累得滿頭大汗。早飯也隻吃了點雞肉,一個雞蛋,一碗鮮羊奶。”

張瑾瑜滿臉憂色,“昨夜從衙署回來,累得動也不想動,渾身都是疼的,我說讓他找韋太醫瞧瞧他也不願意。兒媳擔心他長此以往會生病,所以想請婆婆勸勸他。”

徐王妃仔細詢問,本來還以為早上吃這麼多也不少,誰知道聽張瑾瑜仔細說後,也給驚著了。

思索片刻後道:“他打小就愛吃。三歲時偷吃貢品,被你父王狠狠教訓一頓。

到了今日也沒改過來。且再看兩日,他最是沒長性,哪裏又能堅持幾日?”

張瑾瑜歎息:“兒媳自然知道,可這心裏總是忍不住擔心。”

徐王妃笑了笑,拉著她的手道:“你也別想那麼多。這男人你越是不想讓做什麼,他偏要做什麼,有時候也得學會哄勸。不用擔心。”

徐王妃都這麼說,張瑾瑜自然也不可能駁了她的麵子,決定在觀察幾天。又想到那白水的煮的雞肉毫無味道,正常人誰能吃上幾頓呢?

朱高熾對家裏的事兒並無了解,去了衙署後便找來姚廣孝、孟善、張玉等人開會,列席會議的還有王懷興等衙門裏的人。

朱高熾坐主座,掃視一圈,緩緩開口:“李景隆被打回去,諸位都有功勞,但北平城作為靖難基地,尚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封賞、恢複生產等等。事情繁雜,大家又得辛苦一段時間。”

眾人都默不吭聲,朱高熾又說道:“不過眼下還有件要緊事,我一個人,就算再怎麼英明,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管好,所以還得仰仗諸位。”

眾人疑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覺得自己做不好?可他是世子,就算做不好,也不能不幹呀。

朱高熾笑笑,繼續說:“所以,眼下咱們要進行分工,組織機構進行略微的調整。”

眾人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會場的氣氛又輕鬆起來。隻要他不想放棄,那麼大家就沒什麼可擔心,不就是想改改機構麼,那就改唄。

朱高熾道:“我是這麼想的,姚師擔任總理機務大臣。一切事宜姚師都有權定奪,姚師隻對我負責。”

“孟將軍、張將軍二人負責所有軍務,也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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