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搖頭:“我就不看了,交給父王看吧,我去跟他們說幾句。”

紀剛道:“這些犯官家屬桀驁難製,殿下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朱高熾冷笑:“他們還能翻天不成?”

說完走下台階,進入人群。

還未開口,忽地兩個錦衣衛押著個少年過來,那少年猶如剛出水的泥鰍似的,使勁掙紮。

朱高熾問道:“這是誰?”

錦衣衛道:“回殿下,他從後門悄悄溜走,要不是兄弟們機警,還真被他蒙混過去。”

那少年眼裏極多仇恨,再看眾人都顯得很緊張,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少年不簡單。

“誰說出他的身份,誰以後就跟著我”朱高熾衝著眾人說。

“他是小公子!”

一個小廝立刻蹦起來出賣主子。

“閉嘴!王震!”

“叛徒!”

……

眾人七嘴八舌罵起來。

朱高熾哈哈大笑,“你看,隱瞞毫無意義,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叫王震的小廝興衝衝跑來,諂媚笑道:“見過殿下。”

“一邊站著。”

朱高熾道:“這裏有多少人讀書識字?”

王震連忙回答:“幾乎都讀書識字,老……方賊治家甚嚴,每個人都必須讀書。”

朱高熾點頭,“很好,關進詔獄裏去吧。”

眾皆大驚,錦衣衛詔獄名震四方,洪武朝時不知有多少老大人皆死在其中,進去後就算銅皮鐵骨也得掉層皮。

方孝儒的小兒子大罵道:“昏君,佞臣,放開我,我沒做錯什麼!”

朱高熾嗬嗬笑道:“你爹教你的吧,好好進詔獄過幾天安生日子吧。”

說完徑直離開,不再過問,但後來卻對紀剛道:“嚇唬嚇唬他們就是,不必動真格。”

然而殺方孝儒的後遺症慢慢顯示出來,這才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幾日後,到芒種前後,外麵風起雲湧,似有些不平靜。

起初,錦衣衛發現民間有人悄悄祭祀方孝儒。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了,但今年科考中有人也在串聯活動,似乎要為方孝儒正名。

這事不能不引起朱棣的重視,叫錦衣衛仔細排查。

很快錦衣衛就發現端倪,那些士子不知道受誰蠱惑,竟準備伏闕上書。

朱棣大怒,奉天殿裏當著群臣的麵大聲咆哮。

“這些書生是要造反嗎?

太祖早有規定,生員不得議事,禮部,清查此事!”

禮部尚書李至剛忙走出來道:“回陛下,這些生員許隻是情緒激動,請陛下從輕發落。”

朱棣怒哼:“從輕發落,說得倒是輕巧,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來,輕巧一句從輕發落就打發了。

爾等速去查明,堅決不允許伏闕上書事發生!”

群臣告退,趕忙去阻止去了。

伏闕上書看似是個政治事件,但此事十分重大,事關整個儒林,整個國家的基礎就是士人階層。

伏闕上書一旦發生,將造成無可挽回後果。

就連皇帝麵對伏闕上書也幾乎沒有反抗能力,必須給出正麵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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