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還在生病,當然不在。

朱棣道:“傳旨,魯王縱容管家,導致了杭州事件的發生,除追繳贓款外,責令魯王對手下嚴加管束。

今後,魯王隻有一個職位世襲,其餘子嗣,皆可向朝廷申明退出王府,放棄身份後,可參加科舉、經商。”

眾人愕然,這也太厲害了吧!

但這個處罰實在太好,可以打壓皇室的力量,節省朝廷開支,對於這樣的處罰他們舉雙手歡迎。

魯王還在家裏躺著裝病,聖旨下來後他當場呆住,暗想,四哥你可真是心狠手辣。

現在他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就該靈活些,就算上了奏章恐怕也沒什麼。

但現在搞了這麼個處罰,說重吧,又影響不到自己,說輕吧,把子孫後代的出路給搞沒了,這才叫人頭痛。

魯王的病好了,趕緊去皇宮請罪,朱棣見到他卻叫他趕緊回山東去,別在京城裏逗留。

稅收的改革,在朝堂上越來越多的人討論,連續好幾日,朱棣也沒有處理什麼事,就是聽任朝堂上關於稅收的爭論。

過幾日,報紙上也明確記載這次爭論。

朱高熾也是雞賊得很,他向其他人同時約稿,在民間形成爭論,並且親自下場寫幾篇文章,支持改革。

但是朱高熾卻把主要的爭論點轉移到攤丁入畝上。

這才是朱高熾最關心的,如果不能趁著這次機會把攤丁入畝搞定,以後的機會就沒那麼好,於是他大張旗鼓鼓吹攤丁入畝的好處。

所有地主階層都嘩然,攤丁入畝,吃虧的是他們,以前他們繳納多少稅,完全是他們自己說了算,他們說自己隻有兩千畝地,那就交兩千畝的稅。

但實際上他們的土地可能在兩萬畝左右。

攤丁入畝後,這種手法不能用了,沒土地就不用繳稅,誰還會隱田?誰還會詭計飛灑?

而且那些隱匿在地主、勳貴家裏的丁戶也會出逃,反正他們沒有土地,也不用繳稅,這可是要了親命。

十二月底,朱棣下達命令,從明年一月開始,正式實行攤丁入畝。

眾地主都快急瘋了,不是改革商稅的嗎?怎麼改著改著改到了土地上去?

而此時的朱高熾,則在玄真觀中,跟老道士聊天。

這老道士見多識廣,聊起來挺舒服,朱高熾喜歡沒事就往這兒跑跑,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吧。

然而今日,忽然跑出來個渾身是血的人,大聲喊道:“殺人了,殺人了!”

朱高熾大驚失色,急忙看向老道士,隻見老道士行個道禮,“叫殿下受驚了。”

朱高熾道:“怎麼回事?”

“欠錢不還的人。”

後麵跟著跑出來兩個道童,見朱高熾急忙跪下。

朱高熾看著老道,“到底什麼情況,跟孤說清楚。”

老道士歎息,但還是照實說了,事情的起因其實並不複雜,就是這個人借了道觀的錢,但是時間到了後又還不起,於是道觀便把人捉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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