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氣得胸膛起伏,深深吸口氣才壓下去怒火:“好好好,家主既然如此說,告辭!”

孔公鑒喊道:“來人,給我把他留下!”

孔玉道:“家主你就真不怕王法嗎?”

孔公鑒哈哈大笑:“王法,王法算狗屁!在曲阜,我孔家就是王法!”

不多時進來兩人,正是孔家家丁,伸手架住孔玉,孔玉奮力掙紮,不知道怎麼回事得了個空掙脫出手,一拳擊中某個家丁門麵,同另一個廝打起來。

孔公鑒急於將人壓下,怒吼道:“再來幾個,把這個白眼狼給我打死!”

又躥進來四五人圍著孔玉打,可憐的孔玉雙拳難敵四手,不多時就力盡,身上挨得千般拳腳,命懸一線,等人停手,他早就沒了出的氣,死了。

孔公鑒不慌不忙,“報官,抬出去。”

直到此時,孔公鑒還以為自己會沒事,但怎麼可能呢?

朱高熾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會讓孔公鑒逃出去呢?

待到官司到縣衙,孔玉龍不敢獨斷,急忙遞給朱高熾。

朱高熾也是簡單明了,大手一揮,立刻把孔公鑒抓起來。

當時孔公鑒正在飲酒,出了這樣的事他渾然不放心上,反正田產證已經收回,這些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當官府之人前來抓他時,他猶自不服,指揮家丁把官差打出去。

隨後太子親衛出動,一隊兩百餘人,明火執仗衝進來,打死七個家丁,把孔公鑒抓起來押進縣衙。

整個曲阜都轟動了。

案子尚未開始審,消息就傳回金陵,天下震動,上書絡繹不絕。

李誌剛痛心疾首上書道:“當街抓人,聖人苗裔,臉麵全無,士紳毫無體麵,如是明亡不遠矣!”

朱棣氣個不輕,既生氣朱高熾做事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又氣這李誌剛身為禮部尚書,怎麼如此不明事理,盛怒之下把李誌剛貶斥了。

但朝堂上並沒有因為此事而消停,反倒更加離譜,各種奏疏全部湧出來,說什麼的都有。

民間更甚,有人長跪西華門不起,朱棣又沒辦法動手,因為跪的是個老夫子,也不知道那群書生從哪裏找來的老頭,個個都七老八十。

真要打了他們天下嘩然。

逼得朱棣沒辦法,隻能將這些人強行請回去,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錦衣衛架起來就跑,搞得好幾個老頭生了病。

朱棣給朱高熾連去五道詔書,讓他趕緊想辦法把這件事處理掉,否則就要把他招回來。

朱高熾接到詔書,不由笑了笑,感歎道:“這孔家的勢力還真是非常大啊。”

廖勇嘴上都起了泡,“殿下,您還有心思開玩笑,究竟該怎麼辦您倒是拿個章程出來,把當今衍聖公扣押,怎麼說不過去,多關一日,咱們身上的罪責就大一日。”

朱高熾翻個眼,起身踱步:“罪責,咱們能有什麼罪責?天下人還得謝謝咱們呢。”

“這是讀書人的根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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