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憾抱起陳初瑤,不理眾人見鬼般的目光,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大廳,往樓下走去。
顏意盯著蘇憾的背影,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著後者離去。
青竹花魁輕輕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起進一步的衝突,否則她作為東主,實在是失責。
她看著顏意流血不停的的指尖,微微有些擔心,道:“木香,去拿金創藥來。”
顏意擺了擺手,輕鬆道:“不必了,流一會兒便好了。”
顏意看著指尖的鮮血,片刻後,嘴角一咧。
“嘿……”
在眾人沒注意到的地方,一名二境修行者捂著胸口,死死壓住喉嚨鮮血,導致喉間滿是鐵鏽的味道。
“你二人鬥法!關我啥事?!”該名二境修行者內心怒嚎。
而且,似乎就隻有他一人受傷,於是他便更憤怒了。
好不容易壓下那口鮮血,他輕輕喘了兩口氣。
而後才突然想起,方才,他似乎曾出言職責過那白袍少年的同伴……
搞明白自己為啥成為被殃及的池魚後,他嘟嘟噥噥道:“真晦氣。”
……
……
蘇憾抱著陳初瑤離開了青竹樓。
對這種做事隨心所欲的魔崽子,他前世見得多了。
他沒有再多想,很快便將方才的事情都丟到腦後。
回到客棧,蘇憾將陳初瑤放倒在床上,而後他坐到一旁,如往常一般入定修行。
他早已察覺到,在回來的路上,陳初瑤便已經醒了一些酒。
但陳初瑤一聲不吭,他便也懶得拆穿,一路抱著她回了客棧。
此時,陳初瑤閉著眼睛,臉上已經飛滿了紅霞,內心臊得無地自容。
今夜是她第一次喝了酒,然後便醉了。
在醒酒後模糊的記憶裏,方才,她好像問了一些讓人腳趾摳地的問題?!
閉著眼睛胡思亂想片刻後,還沒有完全散去的酒意攜著困意一起襲來,陳初瑤便漸漸地沉入夢鄉。
翌日,早晨。
蘇憾從打坐中結束了入定,站起身來。
陳初瑤也已經醒了,此時正躺在床上修行。
蘇憾看了一會兒她的修行,而後說道:“我出去一會兒,你不要亂跑,就留在這裏好好修行。”
他正準備出門去尋天機閣打聽師弟師妹之事,自從知曉黃依依的死訊後,他便一直有些放不下心。
陳初瑤睜開眼睛,乖巧地向蘇憾點點頭。
臨出門前,蘇憾忽然又囑咐道:“在房內也要多加注意,若有什麼異常,記得及時離開。”
畢竟在雲霧城時,她是有過“前科”的人物了。
陳初瑤臉色微紅:“公子,奴家曉得啦。”
蘇憾這才點點頭,離開房中。
蘇憾來到客棧的櫃台處,尋掌櫃問了天機閣的地點,便獨自離開客棧,往得知的地方走去。
在城內七彎八繞走了片刻,他才找到了客棧掌櫃提供的天機閣地點。
看著熟悉的“天機閣”牌匾,蘇憾陷入沉吟。
茫茫世間不止萬萬人,要從中找兩個人,並不簡單。
在世間行走,使用化名是很常見的。
他不知道師弟師妹有沒有更換過名字,若是換了化名行走世間,那便難辦了。
就算沒有更換過名字,若二人像自己以前那般低調,那也很難找到有用的情報。
最差的是,二人沒有更換過名字,但卻已經都……
帶著微微的忐忑,蘇憾走進天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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