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世人看到,便誤以為是天外隕石。
刀尖落入山中,生生砸出了千丈深的深坑,讓地下之水流出表麵,慢慢地將深坑填滿。
經過刀尖無盡熱意的熏陶之後,這水便化成了岩漿,形成了這一池讓諸多修行者聞風喪膽的“仙不去”。
因其散溢出的熱氣,此山也改名成了火焰山。
若他的猜測無誤,那麼問題便變成了——是誰在此地大戰?
蘇憾皺著雙眉,毫無頭緒。
第一紀元離此時太過遙遠,再加上當時紀元末處於混亂黑暗年代,到處都有廝殺與大戰。
要進行追溯,實在難上加難。
待離開火焰山,需得好好查一查此事,找找有沒有這柄神兵其他損壞部位的線索。
蘇憾想了想,往前跨了一步,將那截刀尖全部納入氣泡中。
而後他蹲下身子,欲拾起這截刀尖。
稍稍一用力,卻發現刀尖重逾千鈞,竟沉重得有些拿不動。
與此同時,刀尖對著蘇憾發出一絲暴虐之意,像是個脾氣暴躁的叛逆青年。
不過它沒凶多久,就被金色甲片又一次流轉光芒之後,給壓了下去。
刀尖變得輕盈,蘇憾輕易地將其拿了起來。
他忍不住多看了金色甲片兩眼,這甲片,真是一次又一次地推翻了他的認知。
刀尖入手後,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服氣,不滿於被這麼境界低微的人撿到,產生了一股股波動。
蘇憾沉吟片刻後,向其傳出了一道神念:“我可幫你湊齊刀身的其餘部分,讓你重回完整。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放回原地,讓以後的有緣人再來幫你。”
刀尖頓時焉了。
自從損壞並無法動彈之後,它便躺在此處等了不知多少年,才終於等到有人來到池底。
若錯過了蘇憾,不知又得再等多少年。
它默默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認命般被他拿在手中,變得頗為溫順。
淡淡熒光流轉在其刀身上,雖然變得平靜,卻同樣散發著無盡危險之意。
陸春花羨慕地看著蘇憾手中的刀尖,這可是神兵啊,而且是威力極為不俗的神兵。
若是能夠湊齊其他部分,其威能估計可以壓過世間所有的神兵,連青螭劍宗的立宗之劍——青螭劍,或許都比不上此刀。
隻是她也很清楚,她無福消受。
刀尖能如此溫順,是因為那金色甲片。
沒有金色甲片在手,她都不夠它當菜切的。
因此,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蘇憾,將刀尖收入儲物袋中。
刀尖收入儲物袋後,氣泡內的熱氣與壓力陡然降低。
此間事了,蘇憾便抬頭看了一眼,思量著是否要先上去。
他原打算在這裏留到明日再離去。
可是轉念一想,以這些魔崽子的行事風格,很難說不會去無衣鎮裏繼續殺人泄憤。
無衣鎮裏,現在隻有劉一刀和陳初瑤兩名修行者在。
別說聶仞出馬,就是顏巍一出手,也能將無衣鎮屠戮一空。
蘇憾將他的擔憂與陸春花說了,並告訴她現在就要上去,回去無衣鎮。
後者陷入思索,而後沉吟道:“可是,以我們的實力,就算回到無衣鎮,也無法抵擋聶仞,這無異於送死。”
蘇憾搖了搖頭,平靜道:“我破入三境,便與他有一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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