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才這就滾!”他們連忙閉著眼睛退出去。
鳳宮玄將早已經暈迷的人抱回床榻,鳳目的恨和紅絲沒有一絲消失。
外麵狂風暴雨磅礴,屋內卻是氤氳曖昧。
鳳宮玄像是瘋了一樣索取她,更似要將心中的恨全部發泄,
他將媚藥含在唇間給她喂下,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眼底燃燒的火焰都帶著病態般的癡狂。
雲舒槿體內本就有未解的媚藥,兩種藥混合幾乎要將她的身體燃燒肆虐。
原本已經暈厥,此刻又被激醒,身體不自主地迎合。
她甚至做了一個夢,夢裏的人是梁澤羨,他的擁抱,他的氣息。
就是澤羨!
她放任自己的欲望,要和他融為一體,此生此世永不分開……
兩人呼吸交錯,纏綿悱惻,和外頭的暴雨聲融合在一起。
整整一天一夜,鳳宮玄都沒有從西院出來。
直到第二天正午,他才去上朝。
眾人看到他的那一刻都大吃一驚,還以為王爺出府呢,沒想到一直在府裏。
側妃娘娘擔心了兩天!
雲舒槿醒來之後隻感覺渾身酸痛,白皙的肌膚布滿曖昧的紅痕。
她想起自己暈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是兩個陌生的男人。
一時間,胸膛翻滾起強烈的痛楚,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猝不防及地噴出一口鮮血,染紅破舊的棉被。
香嵐也被關了,隻有一個丫頭端著飯菜進來。
雲舒槿立即將鮮血擦幹。
她認識她,是鳳宮玄身邊的貼身宮婢,上一回也在這裏照顧。
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監視、
“王爺有命,必須要將這些東西吃了,否則香嵐那丫頭的命就別想要了。”
這丫頭將飯菜擱在桌上就轉身離開。
雲舒槿掃向桌上這些熱騰騰的飯菜,突然扯唇一笑,笑容悲極入骨。
鳳宮玄!他竟用這種方式折磨她,讓她痛苦……
他做到了!
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雲舒槿的雙手死死揪住淩亂的棉被,眼淚始終沒有落下。
然而隨著呼吸微微發震,她胸膛劇烈起伏,終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呐喊。
這聲呐喊宛若杜鵑啼血,痛徹心魂。
鳳宮玄雖已出了王府,但他的腳步竟無端一頓,差點沒站穩。
飛鷹見他俊顏蒼白,便上前攙扶:“爺,不舒服?”
“無礙。”鳳宮玄將他推開,偏頭沙啞地問:“方才有沒有聽到她悲痛的聲音?”
“誰?”飛鷹不解。
鳳宮玄沒有回答,他抬手扶額輕捏,緩了緩情緒,淡淡道:“可能是錯覺。”
“王爺前兩天太累了,有幻聽也屬正常,腿軟也……”飛鷹幽幽感歎。
整整兩天,他都在西院寵幸王妃,能不累嗎?
不過他很快就閉嘴,因為眼前人的臉色黑沉得能滴墨。
接下來的兩天,鳳宮玄都沒有踏足西院,但依舊會派人給她送飯菜。
也派人修葺西院屋頂的漏洞,和外牆的修複。
每次將飯菜送出來,他都會命人端到他麵前,保證每一頓都吃了,即便很少。
雲舒槿又高熱了,這次是因為那兩天太過激烈,身體沒承受住,
還因為中的藥量太大。
蘇燃燃帶著丫鬟偷偷過來看望,好在也沒有人阻止。
她坐到床邊,見她臉色不對勁,急著便道:“燒成這樣了,為何不告訴王爺?”
“告訴他,有用嗎?他那麼厭惡我,巴不得我死了。”雲舒槿笑著感歎。
蘇燃燃卻不這麼認為,她總覺得王爺對王妃的感情很複雜,恨得很明顯。
但這恨之中似乎夾雜著其他感情……
一種對她沒有,對顧傾兒也沒有的感情。
可是這恨太過強烈,強烈到將這種感情完全掩蓋住。
她實在猜不透是什麼。
“王爺對你其實……”
她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雲舒槿端過她遞來的湯,神色倒是很平靜,低聲說:“燃燃,幫我一個忙。”
她要翻盤,即便無法絆倒顧傾兒。
也要讓鳳宮玄清楚得知道,他愛的女人是多麼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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