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應是想去推,可雙手還是無力放下。
緩緩閉上雙眸,任由他發泄汲取。
這個吻從血腥漸漸柔和下來,鬆開後又與她耳鬢廝磨,沙啞地道:“不要再提此事,否則指不定本王還會殺你。”
他的呼吸急促得發沉,氣息帶著方才的清酒味。
過了許久才漸漸平穩,重新將她抱在懷,低聲說:“現在就好好賞湖。”
他的擁抱不留一絲縫隙,像是要阻擋吹來的風。
“王爺,若此事不解釋,妾身永遠都有罪。”
雲舒槿不打算要放棄,轉頭對視著眼前這雙越發暗沉危險的黑眸,她又說:“那一日,妾身是被溫貴妃下了藥,意識模糊了。”
鳳宮玄凝眉,似乎不願意聽下去。
可雲舒槿依舊要說。
“妾身為她推拿,她給妾身喝了一杯水,回到馬車後就開始意識模糊。妾身是被一個黑衣人帶走的。”
“你以為本王還會信你嗎?”
鳳宮玄的俊顏已染上涼涼的嘲諷,眸色陰鷙,大手扯開她的衣領,從肩膀退下。
玄色鳳凰刺青圖騰在白皙如玉的肌膚襯托下,顯得那麼奪目耀眼。
他的指尖一點一點輕輕劃過,薄唇卻覆上她的耳廓,涼聲道:“你越是解釋,本王越是認為你還想利用我。”
一陣涼風拂過,雲舒槿裸露的後背開始發顫。
她咬了咬蒼白的唇,接著說:“王爺明察,妾身不會騎馬。而且當日妾身以為麻袋裏的人是香嵐。”
她就再賭一次,就賭當日鳳宮玄和顧傾兒並沒有看到是她獨自離開。
畢竟那時他們還在皇宮。
“你的意思是傾兒要陷害你,假造太子的信?”
鳳宮玄挑眉,幽暗的黑眸對視著她的雙眸,可忽然又笑,笑容冰涼:“你覺得你配陷害她嗎?”
“妾身不配。”雲舒槿脫口就說。
“妾身也沒有陷害王妃,而是在說溫貴妃想要陷害妾身。”
她稱顧傾兒為王妃,這是清楚地告訴眼前男人,她從來沒有嫉妒過顧傾兒的寵愛。
更沒有必要去陷害!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告訴他,顧傾兒和溫貴妃是有聯係的!
甚至是合作!
這才是最關鍵!
迎著風宮玄越來越暗沉的俊顏,雲舒槿不顧接下來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繼續說:“王爺好好想想,當時用麻袋威脅妾身的壯漢,有沒有提過太子兩個字?”
這話落下,鳳宮玄的麵色緊繃,似在思索。
“王爺,妾身並不知道麻袋裏的人是太子,妾身一直以為是香嵐。妾身與太子沒有關係。”
鳳宮玄抬起她的小臉,黑眸湧動著巨浪,但唇角卻再次揚起涼笑:“你可以為當時的事情做解釋,可你與他之間是什麼情義,不用再說任何一個字。”
雲舒槿看到他的眸底仿佛藏著一頭凶獸,每當提及鳳君宸,他就想將她一點點撕碎吞下肚。
正如此刻,他似乎又想發泄內心的怒火。
雲舒槿緩緩閉目,等待他的折磨。
可鳳宮玄竟將她的衣領攏起,再次將她抱在懷,呼吸從沉重漸漸恢複輕緩。
船隻在碧綠無波的湖麵漸漸向前行駛,星光燦爛,綻出了一團熾烈耀眼的火光。
兩人繼續沉默著。
不知是不是清風太暖,還是他的擁抱前所未有的溫柔,像極了澤羨的。
雲舒槿想象著自己正被澤羨抱著,竟有了睡意。
等醒來時,她已回到西院的房間,香嵐已準備好了早膳。
見她蘇醒,便激動地蹲到床榻前,輕聲說:“小姐,奴婢可以出王府了!是管家方才告訴奴婢的!您昨夜和王爺說了什麼呀?他相信了?”
“他那麼多疑,怎麼可能完全相信?”雲舒槿抬手捏了捏眉心。
“今天立秋,奴婢給您去買些山楂。您等著!”
香嵐提著籃子準備要出門。好不容易解除禁足令,她當然出去透透氣。
可門打開,竟見幾個家奴正拿著銅鏡氣勢洶洶地朝著西院走來。
“你們要做什麼?西院是你們隨便能進的嗎?”
香嵐氣得拿起掃帚就要將他們趕走。
。您提供大神月下錦鯉的王爺別虐了,罪妃才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