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雲舒槿收起笑容。
這時候香嵐也過來了,將她攙扶住。
“王爺,妾身告退。”她對著他恭敬地行禮。
鳳宮玄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又喊:“等等!”
雲舒槿停下腳步,等待著他的話語。
鳳宮玄沒有立即開口,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以後,不要再自稱妾身了,你就自稱我吧。”
雲舒槿笑,笑得肩膀一顫,可她卻沒有說什麼,繼續向前走。
“小姐,王爺最近真的不正常,他居然要你自稱,我字。這隻有妻子才能叫啊。”
香嵐越來越疑惑。
“你要記著,他是魔鬼,他要折磨的不止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精神。”
雲舒槿的神色風清雲淡,但語氣卻沒有一絲玩笑之意:“他現在隻是不想要我死,也許還想欺騙我的感情,要我心甘情願地獻出心髒。嗬,真把我當傻子了。”
回到西院,她這才打開用手絹包著的簽子,在燈光的照射下,它竟完全透明了。
“什麼東西啊!奴婢怎麼什麼都看不到?”
香嵐瞪大著眼睛,在手絹上看了又看,可什麼都沒有啊!
“這是暗器,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玩意兒應該能刺破萬物,包括人的頭蓋骨。當年大皇子便是死於這暗器之下。”
雲舒槿吹滅蠟燭。
果然,黑暗中,兩根簽子宛若兩束光線,肉眼可見。她忍不住用手觸碰,甚至輕輕紮了一下。
“您不怕有毒啊?”香嵐打了個冷顫。
“怕什麼?反正我剩下不過幾個月而已。”
雲舒槿毫不在意。
很快,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疼,身上開始冒冷汗。
“散心綿?這毒是散心綿!”
這毒她知道,曾經在幾個師父的醫術中有過記載。師父還說,這本醫書是他們從皇宮裏盜來的。
不管他們是不是吹牛。反正就是和記載中一樣。
“那你趕緊解啊!”香嵐急得快要跺腳。
“好!”雲舒槿拿起筆墨在紙上寫下一張方子,對她說道:“你去天醫閣配藥。”
“好!”香嵐拿起方子就匆匆離開了。
雲舒槿將其中一根用紙仔細地包好,又寫了一張字條。
最後召喚來黑鴿,將它寄給鳳君宸。
這也算是完成他交給她的任務。
另一邊,鳳宮玄去了敏妃的寢殿。
敏妃並沒有責怪他方才的荒唐舉動,而是給他沏了茶水,平心靜氣地和他說道:“這些年,母妃忘了很多事,但這幾天又記起了很多事。”
鳳宮玄聽了這話,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看來母妃在恢複!
堯非離的醫術果然了得,但他幫自己也定有目的。
雖然此人卸了兵權,可威望還在
“宮玄,你在想什麼?”敏妃溫和地問他。
鳳宮玄抬眸,恭敬地回道:“兒臣正在想,離開母妃的這幾年,每一日都覺得有虧與您。實在是難熬。”
“今後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便是好的,過去的事不用再提,更何況這些年我過得也不差。”
敏妃反過來寬慰他,隨後又說道:“宮玄,我見你對傾兒似乎很冷淡。你離家的那幾年都是她在照顧,更何況……”
“兒臣知道,兒臣並沒有虧待她。”
鳳宮玄接過她的話,眉頭不由緊皺。
這些年,他待她如妻,除了名分,其他的都是最好的,甚至為了她幾次三番傷害槿兒。
一想到這裏,他的麵色不由染上蒼白。
“當時在虹承縣,你甚至要殺她。真的很過分!原因卻是懷疑她要傷害奕兒,你認為可能嗎?”
敏妃對視著自己兒子稍顯不耐煩的眼神,又是重重一歎:“母妃知道,西院那位長得很好看,但她是丞相的女兒。更何況我聽說她和西域有關!你有沒有發覺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
“母妃,她從沒有害過任何人。甚至還救過奕兒幾次。”
鳳宮玄急著替她解釋,甚至很清楚地說道:“既已拜堂,我們便是夫妻。這是這輩子都改不了的事實。隻求母妃能以平常心待她。”
敏妃沒想到他會如此說,那雙平日裏冷冷清清的鳳目此時除了堅定,還有一抹難以隱藏的深情。
她知道再說無益,便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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