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慶功宴,鳳宮玄將打理權又交到了蘇燃燃的手裏,可敏妃卻大力反對,一個妾室怎能主持王府?
不是被人笑話嗎?
所以她非要插手,強行將權利的三分之二移交給顧傾兒。
蘇燃燃敢怒不敢言,她區區一個妾室,怎敢和婆母對著幹?又和世子的生母對著幹?
所以她隻能將三分之二的權利全部給了顧傾兒。
“槿兒姐!我隻有三分之一的權利,就是選一些花卉放進大殿,還有一些開幕的樂器。其他歌舞節目,禮金的收納記錄啊,包括采購東西,全部又到了顧傾兒的手裏。”
蘇燃燃越說越生氣,在喝了一大口涼水之後憤憤然地說道:“那得有多少油水!全被她一人占了!”
“你準備什麼樂器節目?”
雲舒槿順口問她,同時笑著道:“不如帶我去現場感受一下,到時候樂器表演放在哪個角落好些?”
“好啊!你現在聽覺肯定比以前更靈敏!”蘇燃燃將她攙扶住,帶她小心翼翼地跨出門。
外頭的下人看到雲舒槿都大吃驚一驚,沒想到這次王妃回來竟然瞎了,人也瘦了一圈。
照這個氣色,估計是挺不過半年。
也是可憐,才嫁進王府不到一年就已經被折磨得燈枯油盡。
王妃是如何被折磨的。
他們都曆曆在目,但是側妃娘娘卻下了死令,不許透露一點點告訴老王妃,否則就是死罪。
兩人走到大殿,這裏已經開始有人布置。
剛好,顧傾兒,顧凝芝,阮夫人和顏夫人都在場。
顏夫人和阮夫人麵麵相覷了一下,故意提高音量叫了一聲側妃娘娘。
她們在等雲舒槿給顧傾兒行禮,畢竟以前見了都要行禮。
可雲舒槿仿佛沒聽見,自顧自地走進去。
蘇燃燃也隻是對著顧傾兒稍稍彎了彎腰,而不是以前的大禮。
雲舒槿環顧四周,透過紗布,她能看到一些輪廓。
因為慶功宴在三天後開始,所以位置已經定好,每張圓桌上都貼了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名字。
她先找到顧傅從和溫江兩個人的座位。顧傅從雖然被罷了官,但是座位依舊擺在前頭。
嗬,顧傾兒的臉皮真厚!
“槿兒姐,我打算到時候樂器都擺在這邊兒,共有十三人!”
蘇燃燃介紹著,又抬手命令那些樂者:“來,奏一段給王妃聽聽。”
樂隊啟奏,絲竹聲,笛聲,古琴等十二種樂器融合在了一塊兒,宛若天宮之音。
雲舒槿卻將目光停留在東邊座位後的一處景觀,這是一座水壩的大型景觀雕塑,是康武帝前幾天親賜的。
今年兩次水災,都是由鳳宮玄派下的治水軍去完成任務的。
算是立了大功,而且他還親自斬殺江獸,一戰贏得天下民心。
“我好像聽到了水聲,是什麼?”雲舒槿問道。
“那是陛下賞給王爺的景觀水壩,和真的一模一樣,有山有水,還很多栩栩如生的微雕小人!”
蘇燃燃攙扶著她,柔聲說道:“不如我帶你過去摸摸?”
“不用,那麼貴重的東西,碰不得。”
雲舒槿擺擺手,隨後笑著說道:“那些樂器就放在現在這個角落剛剛好,這裏聽得很清晰。”
“那我們回去吧。”
蘇燃燃帶著她離開,沒有再看顧傾兒一眼。
“側妃娘娘,你看蘇燃燃那個狗腿子,真將那個賤人當成主子了?”
阮夫人看著她們的背影,眼睛裏的毒液都要溢出來,
顧傾兒摩挲著豆蔻護甲,眼底都是不屑。
雲舒槿,接下來的“好事”你想都不會想到!
昨天夜裏,她得到了一條消息,蒼狼國的新帝,拓跋魯齊向大黎國要人。
點名要雲舒槿去蒼狼!
鳳宮玄一怒之下攔截使者進京的路,但康武帝親自去接見。
所以他昨夜至今都沒有回來。
看這樣子是說服不了皇帝,宮玄哥哥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去得罪陛下。
“側妃姐姐,發生了什麼事兒,您那麼高興?”顏夫人熱情地攙扶住她的手臂。
顧傾兒勾起紅唇輕笑:“咱就看個好戲唄!”
即便宮玄哥哥不答應,她也有的是辦法讓他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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