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一走就是兩三年,母妃不能再失去你了。”
幾人先找了一家蒼狼民戶房屋住下,其實也是鳳宮玄埋在百姓中的暗線。
顧傾兒被鳳宮玄喚到自己的房間。
她見他渾身是傷,雖已包紮,但空氣裏依舊殘存著血腥味,可想而知,他受的傷有多重。
鳳宮玄並沒有先開口,可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宛若冰錐一般刺入顧傾兒的心口。
“宮玄哥哥,我們的關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該的……”她喃喃自言,眼淚頃刻間已流淌而下。
“是啊!是不該!”
他點了點頭,可唇角卻露出一抹冷笑:“這些年,我自認為不負你的付出。若你安分守己,好好撫養孩子,照顧我的母親。這一生,我永遠會待你如初,保你門顧氏一世富貴。”
“我待孩子不好嗎?待你母親不好嗎?這些年,我又得到了什麼?”
顧傾兒也將心裏的委屈道出來,很快就泣不成聲;“你給我過丈夫該給妻子的疼愛嗎?你給我的隻有尊重!冷得像塊冰,我是女人!會孤獨,會寂寞!”
鳳宮玄閉目,似乎不願意再聽這些,隻是問道:“是你逼她來這裏的嗎?我隻要一個真的答案。”
顧傾兒一愣,有所遲疑。
“不,不是我逼她來的!不信你去問婆母!”顧傾兒看向門口。
可身體卻止不住地發顫。
鳳宮玄的黑眸淩厲似冰,竟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涼聲道;“若是本王調查清楚真相,便不會留你的命,更不會留你全屍。可明白?”
道完這句,他便揮袖起身,從她身邊直徑跨過,不再說一個字。
顧傾兒癱軟在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突然真正意識到,她在這個男人心裏已經沒有了任何地位。
她不再是他要保護的人!
他要保護的人是雲舒槿!
鳳宮玄將自己鎖在另一間房門內,閉關之前又喚來的飛鷹。
飛鷹進去之後,鳳宮玄這才緩緩睜開雙眸,他的雙目已經充血而變得異常狠戾嚇人。
“爺?”飛鷹一個哆嗦低下了頭。
“本王要你帶的東西帶來了?”他的嗓音覆了一層薄冰。
“帶來了,藏在馬車的暗格裏。”
飛鷹將腦袋垂得更低。
他心裏知道,王爺口中的東西就是軒轅玉盞,若是沒有猜錯,王爺應該決定以一人之力,在冬至那天上天壇,斬殺拓跋魯齊。
鳳宮玄重新合上雙眸,再次叮囑:“半個月內,不允許任何人進來,除了母妃,誰若是硬闖,殺!”
“那,若是王妃呢?”飛鷹很認真地問。
鳳宮玄深吸一口氣,猛然張開雙眼,涼涼地盯著他。
飛鷹又打了個冷顫,急忙笑著說:“不殺王妃,屬下不殺王妃,屬下也多問了,王妃也不可能來看您……”
這話落下,鳳宮玄的眼神更涼,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
飛鷹立即閉嘴,準備快步離開。
可又聽到他冷酷的命令:“去弄些藥,她的孩子,本王不想再留。”
原本就不該留,隻是自己的一念之仁而已。
可她次次緊逼!
至於她的命,在沒確定是不是槿兒自己要去之前,尚且留著。
另一邊,拓跋魯齊因為鳳宮玄逃離而感到憤怒,他甚至懷疑是雲舒槿救了他。
可經過細細調查,這才發現冤枉了。
雲舒槿受了“驚嚇”,又是一病不起,大夫說她的身子頂多再撐三四個月。
拓跋魯齊卻想著若現在不玩,就真的沒機會了。
所以還是決定夜晚要她侍寢,沒想到剛剛要躺下又傳來天壇九朵聖蓮竟全被炸裂了。
雲舒槿不用猜就知道是鳳君宸這家夥幹的。
也隻有他能幹出這件事!
冬至那天,陽光灑向玉雕聖蓮,若得位正,就會綻放出赤紅色的光芒。
可現在被毀,他這個新帝該如何向百姓解釋!
“該死的!”拓跋齊魯煩躁地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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