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宮玄麵對她緊張又無措的眼神,心口還是劇烈得被撕扯,他知道,這是心疼!
“眼睛還疼嗎?”
他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輕輕吻了上去。
“放開!!”
雲舒槿不覺得死死攥住拳頭,即便指甲掐入肉裏,都不覺得有絲毫得痛。
她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沉聲道:“你若今日在這裏動我一下,我定會要你後悔!”
“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動你?”
鳳宮玄陰鷙銳利的眸光仿佛能看出她的心底,視線又稍稍看向她身後的牆壁,挑眉:“是不是因為他在裏麵?”
雲舒槿一聽這話,濃密的睫毛劇烈顫抖,眼中除了怒還有驚和懼。
“你想自盡嗎?你想用自盡威脅本王?”
鳳宮玄咽下心中的痛,俊美的輪廓竟是陰冷中透著病態:“要不要本王現在就命人砸了這堵牆?”
“鳳宮玄!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是顧傾兒自己撞上的牆壁,不是我!不是我!”
雲舒槿的情緒再次緊繃到邊緣。
因為動了情緒,她的視線都開始模糊,體內的刹那芳華更是蠢蠢欲動,開始要折磨她。
“你欠了我什麼?”
鳳宮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似笑非笑地伏在她的耳畔:“你欠我母親的已經還清,但你欠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還清!是你將我的感情視如糞土,糟踐在泥地裏!”
“瘋子!我何時欠了你?又何時欠了你感情?”
雲舒槿的額頭早已經布滿冷汗,疼啊!身體的疼痛又開始折磨。
這個男人更是可笑,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鳳宮玄的鳳眸再次染上心疼,但當視線落在那堵牆時,又一點點散去,恢複到了幽暗深邃。
他看著她緊張又擔憂的眼神,心中怒火更甚,下一刻對著牆壁猛地揮掌。
“哢哢!”牆壁破開一道口子。
依稀能看到一個人影。
雲舒槿隻感覺渾身僵硬,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鳳宮玄,你要做什麼?”
她開始驚懼,甚至顫抖,再次解釋:“你的孩子,真的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撞的牆壁!不是我!你放過我!”
鳳宮玄不理會,他的長靴根本毫不在意地踩著地上的那片鮮血,眼底笑容卻透著徹骨的寒意:“咱們就賭一下,看看他這個懦夫會不會出來救你,好不好?”
沙啞到極致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雲舒槿放出血蟬,這是她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
可血蟬哪裏能傷得了這個男人,鳳宮玄對著這隻血紅色蟬探掌,緊緊捏在掌心裏。
是鳳君宸送的!
他恨不得將這隻血蟬捏成粉碎,可最終還是鬆開手掌,將它甩飛出窗戶。
……
衣裙落地,她麻木地承受著他的發泄。
透過牆壁的縫隙,她都能對視那雙眼睛,這種痛和恥辱讓她很快就意識模糊。
唯有這個男人身上的寒香音繞在鼻尖,久久沒有散去。
等一切都結束,她還是強撐著意識,對他虛弱地道:“我答應同你離開,但,放過他……”
鳳宮玄將她擁在懷裏,不斷輕吻她額頭的涼汗。
自己已經克製,所以時間也不長,可她還是受不住這些,小臉蒼白如雪。
“真的願意同我離開?”
他壓抑住眼底的心疼和對她身體的擔憂,語氣依舊冰冷。
“嗯。”雲舒槿點頭。
鳳宮玄也沒打算現在就殺了鳳君宸。
畢竟兵書在他手裏,他還是自己奪位路上一枚好棋子!
他替她穿戴好,這才抱著她離開這裏,靴子又踩過那些刺目的血跡。
回到馬車裏的時候,敏妃和顧傾兒早已被送了回去,這一路,鳳宮玄一直握著她的手,生怕她又想不開。
“除了寒宣王府的一些人,無人知道你來過這裏。你還是寒宣王妃。”
他先開口,微微側目打量她臉上的表情和神色。
雲舒槿沒有一絲反應,閉著雙眸。
“西域派去的人已經回來了,帶回來一個會解刹那芳華的黑巫。”
他緊了緊手掌,似乎是在安慰她:“很快就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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