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的腦海裏又多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再去永巷看看,若她還活著,一定知道更多事情!
也許溫貴妃還知道更多事。
四天後,千融真的進了王府,而且是以側妃的身份。按照規矩,側妃是有資格拜堂的。
可千家卻提出需要拜堂。
婚禮極為隆重,比雲舒槿的婚禮還要熱鬧,千融身上的奢華紅裝集萬千珍寶,看上去繡工精美,價值連城。
雖然不是正紅,但顏色極為相近。
無疑,他們千家根本沒有將她這個王妃放在眼裏。這一日,對於宣王府來說是好事,但對於王府的其他女人來說,並不好熬。
當然,雲舒槿除外。
所以她特地去了白梅院,想要安慰一下蘇燃燃。
果然,蘇燃燃正對著蠟燭發呆,眼睛紅彤彤的,眼睛無神。
一時間,雲舒槿都不知如何開口,隻道:“他不是普通人,你應該早就做過準備。”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蘇燃燃有些哽咽,眼淚已經潸然落下:“可我愛他,就控製不住難受,他的女人越來越多,也許等以後,連我叫什麼都不會記得了。”
雲舒槿聽她這麼說,心下也明白自己說錯了。
的確,就算知道這個男人以後會有更多的女人,可因為愛他,心裏怎麼可能不難受?
所以,一時間她默不作聲,然後就取出兩壺酒,一壺遞給她:“喝吧,醉了就不會痛了。”
蘇燃燃喝了一大口,又哭訴道:“我和你說過,王爺從來沒有碰過我!即便是新婚夜,他也隻是要我穿上一件青色長裙,然後呆呆地看著我……”
“青色長裙?顧傾兒好像並不喜歡這個顏色。”雲舒槿眨了眨眼。
“是啊!所以我一直懷疑王爺心裏的人,其實並不是顧傾兒。而且聽說當年顧傾兒進王府,他們也沒有行禮!唯一和王爺行過夫妻禮的,就隻有你!”
話音一頓,她又喝了一大口酒,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實在猜不到他心裏的人到底是誰!也許,也許,就是那個要嫁過來的千融!”
她的酒量不好,很快就有些醉了,甚至開始胡言亂語。
“不可能是千融吧,你進王府的時候,人家才十二三歲。你多慮了!”
雲舒槿隻能不斷安慰,又輕拍她的後背:“也許顧傾兒以前喜歡穿青衣呢?對不對?”
這話落下,蘇燃燃眨了眨含淚的眸,然後哭得更凶了。
雲舒槿輕輕抽搐唇角,既愧疚又無奈地扶額。
可沒想到,蘇燃燃哭了一會兒後突然抬頭問:“我怎麼記得,你最喜歡穿青衣?”
“我,我?”
雲舒槿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
她的確喜歡穿青衣,但和她有什麼關係?
鳳宮玄雖然狠辣,但腦子沒有問題。若是喜歡她,怎麼可能虐待她?
“對啊!你不是最喜歡青衣嗎?”
蘇燃燃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張了張嘴說:“該不會他心裏的人是你吧?”
“怎麼可能?我去年才認識他!!再說,你看看我這一年受的是什麼!”
雲舒槿擺擺手,也不想再提一些對自己的傷害。
可蘇燃燃真的醉了,竟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他愛的哪個女人喜歡穿青衣,所以你也經常穿?王爺至少,至少寵幸過你……”
“蘇燃燃!”
雲舒槿一時間也有些惱火。
可看著身邊人通紅著眼。眼淚還在啪嗒啪嗒掉。一時間又不忍心再說什麼,隻道:“燃燃,我從來沒有想過爭寵,你是知道的。即便我沒有在他身上受過傷害,我也不會和你搶奪一個男人。”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
蘇燃燃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低下頭顯得非常不安。
“主兒,不好了!顧側妃突然病情發作,無法呼吸,已經處於休克狀態。”
蘇燃燃的貼身宮婢前來回稟。
雲舒槿一聽就準備起身過去。
“你沒喝酒吧?過去做什麼?給自己添堵,還是給我添堵?”
蘇燃燃居然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這是機會!”
雲舒槿來了精神,她握住蘇燃燃的手,輕聲說道:“我要出去辦一件事,現在就是機會。等一會兒,你陪我演一場戲。”
很快,她們就到了榮心寶閣
鳳宮玄並沒有穿喜服,和往常一樣,隻是一襲淡色常服。
飛鷹見雲舒槿進門,竟鬼使神差地替鳳宮玄解釋:“王妃,王爺並沒有和她行禮拜堂,其實他們連婚禮都沒有。直接將千側妃帶進了院子。”
雲舒槿沒有反應,她腦子裏想的都是等會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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