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嵐一聲急呼令他猛然轉身,原來有幾十個黑衣人突然出現,此刻將他們團團圍住。
鳳宮玄的情緒已經快要崩潰,他的眼眸狠狠掃過他們。,
不發一言,隻是輕輕拔出長劍。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兵馬聲,若隱若現的黑影憑空出現。
這些黑衣人還沒出招,劍氣交錯,爆發出一團火光,他們便被這團烈焰火光吞噬,同時,這些模糊的黑影也消失在了空氣中。
隻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還有地上一枚紅盒。
鳳宮玄撿了起來打開,裏麵果然是一些會動的液體。
“梁公子,這到底是什麼?”
香嵐也改了稱呼。
“這東西名為魔邪珠,是黑巫用惡魂所煉,也是用百姓的怨氣所化。”
鳳宮玄將盒子埋到土裏,屈指一彈。
離火就將這片土地燃燒起來,香嵐竟然聽見冤魂的叫聲。
她嚇得倒退數步,輕聲問:“軒轅玉盞不在你這裏,你為何還能化出黑衫軍和離火?”
“軒轅玉盞的盞魂已融入我體內,所以不用玉盞就可以。”
他對香嵐的態度很尊重,有問必回。隻是聲音很輕。
香嵐也很震驚眼前這冷血王爺會對她的態度有著那麼大的轉變,難道真的愛小姐?
不,不可能!
無論如何,她都要保持警惕。
“繼續找!”鳳宮玄再次環視四周,並決定下山底看看。
香嵐看著他一步步走下去,那麼陡峭都沒有回頭一步,心裏越來越感慨。
眼看著下麵就是萬丈深淵,而且借著月光一看,最底下像是一口幽黑色的潭水。
“梁公子,你要小心啊!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了!要不然小姐她……”
她緊張地拽著手掌,生怕他會掉下去。
“我沒事!下麵有個洞穴,我必須去看看!”
鳳宮玄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洞,這個山頭並不大,他尋找了將近一個晚上。
可依舊沒有她的蹤影,她可能已經先下山了。
“刺!”
一把鋒利如刀的葉片劃過他的手臂,他定睛一看,這才察覺已身處一片鋒利的刀葉海之中。
那洞穴的旁邊更是密密麻麻地布滿刀葉。
“槿兒!你在裏麵嗎?”他一手揪住藤蔓,對著洞穴急喊。
裏麵依舊沒有反應。
可鳳宮玄竟然聽到微弱的呼吸,就是從裏麵傳來的。
他哪裏顧得上皮肉的疼痛,毫不猶豫地衝進這恐怖黑暗的洞穴,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可進去一看,哪裏來的人,隻有一隻受傷的獵豹。
他失望地蹙眉,再打量了一番身上的血跡,後悔不多帶一件衣裳。若是槿兒看見了,一定會心疼!
“咳咳!”
洞穴內傳來熟悉的咳嗽。
他的鳳眸一亮,三兩步走進去,果然見雲舒槿正蜷縮著身體,微微發顫。
“槿兒!”
“對不起,對不起!”鳳宮玄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不斷輕喚。
心裏又恨又悔。明知道她身體未愈。還要離開她。
“你哭什麼?我又沒死…!”雲舒槿輕歎一聲。反而安慰起他:“我沒事兒,這些血不是我的,是這隻豹子的。”
“豹,豹子!你殺了它?”鳳宮玄抹了抹眼淚,這才轉頭看向那隻奄奄一息的牲畜。
它流的竟然是黑血,嘴裏吊著一塊腐肉。
“這隻豹子中了屍毒,和這血雪有關。好在人們隻是瘟疫,但對於畜牲來說就是致命的。”
她的語氣平靜中透著冷淡,似乎又不願意和他太過親近。
“我想找到那三個黑巫,看看他們到底拿什麼來煉製邪魔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不是你要做的事,你先要好好休息。顧好孩子。”
鳳宮玄的眼裏隻有她,至於其他事,他都可以先放下。
但是尋找黑巫卻是迫在眉睫,若是沒有猜錯,槿兒的毒就是他們下的。
“孩子?”
雲舒槿的眼神突然暗淡下來,手掌覆在小腹,眼底劃過一道悲涼。
“這是我的孩子,我自己做主。”
說完,她便掙脫他的束縛準備起身,可剛一動又被他拽入在懷。
他的胸膛很暖,但也很熟悉,竟有些像……
本能的,她又將他推開一些,皺眉道:“我自己能上去的。”
“你再動一下,我的傷口又要開裂了。”
鳳宮玄的眉心緊皺,露出痛楚的神色。
她的心果然不爭氣地疼了,不再掙紮,可眼底的悲涼依舊在,甚至化為了無奈和絕望。
鳳宮玄看出了原因,他悔恨的同時又擔心她會放不下。
“我不在意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隻在意你!好好養身體,我再想辦法賺點錢。把咱們的房子蓋得再大些。”
。您提供大神月下錦鯉的王爺別虐了,罪妃才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