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真真這麼一開口,桌邊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朝著薑佳寧的嘴唇看了過來。
沈慎的目光尤其深。
薑佳寧麵不改色的解釋:“我剛才偷偷吃了一顆糖,不小心咬到了嘴唇。”
顧真真捂著嘴笑道:“看來是真不能偷吃啊。”
是個成年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管是真信還是假信,反正是沒人提這事了。
顧唯自動退出不玩,剩下三男三女。
傅南弦:“組對吧。”
顧真真眼神裏躍躍欲試:“那怎麼分?我不太會打。”
所以,這裏就是薛凜安,傅南弦和沈慎比較會玩。
而薑佳寧,阮清秋和顧真真不太會玩。
傅南弦向後靠在沙發上,笑的有些痞氣,“那哪位跟我。”
顧真真笑著說:“阮姐姐跟薛少,薑姐姐跟沈公子都是配好對的,也不好拆散,我跟傅少吧。”
傅南弦看著薛凜安的臉色,笑的更深了,“好,那第一把先這樣。”
薑佳寧抓牌。
她手小,不太會抓成扇麵,就有些手忙腳亂。
沈慎幫她理牌,“這張靠過去。”
薑佳寧依言,結果另一邊差點沒抓住牌,沈慎就從另外一側幫她擋住,手指就碰到了她的手。
顧真真一個人抓牌抓的起勁,“有那麼難抓麼?這不挺好拿的,是吧,傅少。”
傅南弦本來就是來看好戲的,他心都不在打牌上。
或者說,沒有人這個時候心是在打牌上的。
最後剩三張牌。
沈慎:“叫地主。”
薛凜安:“搶。”
傅南弦笑了,拿出個骰子來,“搖骰子,誰點數大誰是地主,女士來。”
阮清秋搖了個四。
薑佳寧搖了個六。
第一把牌,薑佳寧是地主,抓到了剩餘三張明牌。
“對K。”
“對A。”
“要不起。”傅南弦按牌。
薑佳寧:“炸。”
薛凜安:“王炸。”
傅南弦:“……要不起。”
薛凜安出了三輪,叫阮清秋報牌,“還有兩張。”
再看顧真真手裏……十一張。
薑佳寧手裏五張。
傅南弦故意送薛凜安,出了對3,薛凜安贏了。
顧真真笑了下,“我們不玩牌碼,玩兒點有趣的吧,輸的人要完成一樣大冒險。”
今天是顧家組的聚會,顧真真是主場,遊戲也是顧真真定。
顧真真笑著問薛凜安:“薛少呢?”
薛凜安眸色淡淡,“我沒意見。”
顧真真:“那就脫衣服吧,輸的一方,一人脫一件衣服。”
這話一出,一旁的顧唯都坐不住了,“你這不是欺負人麼?”
薑佳寧身上就一條旗袍。
脫了這一條旗袍……
顧真真對上顧唯就沒什麼好臉色,“規則又不是我定的,說好了大冒險,玩兒不起就提前說唄,沈少也沒意見吧。”
沈慎沒開口。
幾個人目光都聚焦在了薑佳寧的身上。
顧真真就篤定了。
薑佳寧麵上沒什麼表情,纖素手指落在頸邊第一粒盤扣,然後是第二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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