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紈的心思被完完全全的揭露曝光出來,曝光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麵前,他臉上隻剩下了難堪和惱羞成怒。
“你……”
薛凜安沒再和薛紈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伍楷因為擔心老板的狀態,就沒離開,還等在車邊,另外給女朋友報備了一下。
就在這時,他看見從森森大宅裏走出一個身影來。
伍楷喜及望外的叫了一聲:“老板!”
電話另外一端的女朋友聽到後,憤然:“你跟你老板過吧!”
就掛斷了電話。
伍楷:“……”
他收了手機,迎了上去,“老板。”
薛凜安拉開車門上了駕駛位,車輛開走。
伍楷立即就給傅南弦打了個電話。
“傅少,老板剛剛從薛宅出來,開了車走了,我感覺老板情緒不太對。”
他其實也是猜的。
從薛凜安的臉上也察覺不出什麼來。
但是今晚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就算是心理再強大的人,也難免多些變化。
“好,我知道了。”
傅南弦叫伍楷把車上的位置信息共享給他,掛斷了電話,問阿綠借了一輛車跑車。
阿綠去給他調車,傅南弦就貼著她站在身後。
阿綠回身,幾乎蹭到了他的胸膛,向後退了一步,抵在牆麵上。
傅南弦問:“所以,現在薑佳寧針對的其實並不是薛凜安,而是薛家?”
今晚的慈善晚宴,阿綠也在當場。
後台的攻擊就是阿綠手底下的K辦的。
傅南弦在當場發現了端倪,卻還沒來得及去做什麼。
阿綠抵著牆壁,仰起小巧的下巴,黑色琉璃珠一樣的明眸麵對他。
“傅少,別過界了。”阿綠的手掌心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似能感覺到男人的肌肉熱度,“我幫我的朋友,你幫你的朋友,我們互不幹涉。”
傅南弦笑了,他握住阿綠的手腕,把她的手抽開,胸膛就貼近她胸口起伏的弧度,牢牢壓住。
這樣緊密的貼合,叫阿綠有些不適的別開了臉龐。
傅南弦晚上喝了些酒,嘴唇間噴薄出的灼燙呼吸,含著濃濃的酒精氣息。
“不管對錯麼?”
他的手指卡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阿綠冷嘲了一聲,“有什麼對錯?不合你們意的就是錯,對也是錯,呼吸都是錯。”
傅南弦唇角輕勾,“你這是怨我這段時間忽視你了?我和柳家那位千金隻是逢場作戲……”
“你愛和誰就和誰,”阿綠擋開他,“讓開。”
她扭著腰肢向前走了幾步,停下來,又對他道:“我不管你怎麼去幫薛凜安,但是有個前提,不要傷害到佳寧。”
……
薑佳寧從會場離開的時候,卻遇上了另外一個人。
“佳寧!”
年輕男人朝著她招手,跑了過來。
薑佳寧扭頭看過來,有一瞬,幾乎都沒認出來眼前的年輕男人是誰。
“是我啊,不認識了?”
許是看薑佳寧愣怔,年輕男人撓了撓刺啦的寸頭,“是不是曬太黑,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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