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在天之上。
跪在地上的柳渠一時有些失神。
聖！
竟能淩駕於天麼？
怪不得諸天中的那些聖修，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他以為自己靠著某些契機破了聖，隻要他做出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就能也如那些聖境一般。
卻不想，真正的聖人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不是做出來的。
“看，你並不知這些。”望著有些失神的柳渠，白眉老者也凝聲輕語，“既如此，你的聖境又如何算得？”
“荒謬，荒謬！”
柳渠忽然瞪大了雙眼怒喝。
“什麼聖在天之上，這都假的，諸天修士都在天之下，怎能淩天！！！”
“天道！”
“你沒有必要為了收我的聖源和聖根，就編出這樣的謊話！”
聽得此話，白眉老者反倒是笑了出來。
“感謝你對吾等的敬重，若諸天修士都如你所想，那麼本座也就不用過的那麼...辛勞了，此時的我倒希望你真是聖境。”
其實白眉老者是想說窩囊。
實話。
天道做的是真窩囊。
諸天中的聖境那是真不給他麵子，都不說萬劍宗的那些，為了從黃泉那將天道金蓮收回來，他差點挨倆大耳瓜子。
得虧平心是個忠厚人，將大帝拽住了。
想了想，
好歹他也是個天道，多少也是要點麵子的，在柳渠這等此生都無望踏足聖境的修士麵前，他還是不能將心裏話說出來。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跪在地上的柳渠搖頭，忽然從站了起來朝著白眉老者抓去。
“將本座的聖源留下。”
“嘿，這時候才動，稍微有點晚嘍。”白眉老者不閃不退，右手的兩根手指並攏向前一指，磅礴的天道之息就將柳渠鎮壓的動彈不得。
“你放肆！”
被束縛住的柳渠拚命掙紮，感受著自己聖源的流失。
“吾乃雷域柳聖，我是聖人！！！”
“別說的那麼大嘛，就算你真是自悟破聖，那你也隻是半聖，並非是真正的聖人。”白眉老者笑著解釋道，“半聖入聖境還要到偽聖，偽聖需功德到了才能入真聖，半聖，其實不算聖！”
“啊！！！”
柳渠咆哮著拚命掙紮，就站在他半米外的白眉老者卻是一臉泰然。
“別掙紮了。”
“束住你的是天道之息，聖境之下不可破，若你是聖境那這天道之息對你也就沒用了，這回你應該理解為何聖在天之上了吧？”
“到了聖境，天道之息就鎮不住了。”
“可惜...”
“你非聖境，收拾你還是輕鬆的。”
白眉老者汲取著柳渠的聖源，趁著這時間閑著也是閑著，他也就笑著輕語。
“趁此，本座也跟你解釋下。”
“本座來這找你真的跟你辱罵本座無關，雖說本座是有些惱火，你日日夜夜的嚷嚷著本座瞎了眼，可本座其實眼神真挺好的。”
“至於為何會來此。”
“說白了也算你倒黴，我來這其實並非是查出來你是假聖，也許未來本座會查出來，那也有可能是幾百年、或者說幾千年、幾萬年之後了。”
“諸天卷軸那麼多，本座真懶得看。”
“你呀~”
“真是倒黴。”
輕搖著頭的白眉老者滿眼感歎。
不管柳渠到底是怎麼破聖，他確實是有了聖源和聖根，對諸天修士而言能走到這一步，已算的上是鳳毛麟角。
偏偏，惹誰不好，惹徐安山！
惹就算了。
還被徐安山給念叨了。
這他敢不來嘛，要是不來將柳渠的聖源解決，說不定徐安山哪兒天就找到他頭上去了，這他哪兒能受得住。
他來還好，要是薑道離也跟來...